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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小钢一个人在家很是无聊,习惯性的便上线浏览情网站;他逛到友区,发现许多徵求一夜情的留言。他抱着好玩的心理,挑了几个看来不错的对象,化名留下了E- mail,没想到竟然隔天就收到了回信,约他见面。

 他核对资料,发现对方自称是个三十岁的妇人,167公分,52公斤,希望享受无拘无束的爱。他不怀疑,对方为何会挑选像他这样年轻的小男生?

 见了面小钢大为惊讶对方的年轻与丽,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身材体态,竟像极了母亲。小钢到底年轻,因此有些羞涩;对方却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亲切的招呼着他,并且告诉他,以后就叫她大姐,她则称呼小钢为小弟,如此既不引人注意,外貌上也颇相当。

 俩人在西餐厅简单的吃了顿饭,便直截了当的去了宾馆,进了房间这大姐一忽溜,就得只剩一条丁字;她晃着两个白的大股一扭一扭的走进浴室,还媚的招呼小钢,一块进来洗个鸳鸯浴。小钢推说要休息一下,待会再洗;其实他是想享受一下,久未餍足的偷窥

 浴室门根本就没关,小钢坐在沙发上只要歪个头,就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大姐豪放的浴姿;如此虽然少了一份偷偷摸摸、提心吊胆的刺,但他仍是看得津津有味,趣盎然。

 大姐的肌肤身材都是上上之选,赤的身体就像个标准的爱机器;细、腿长,白股又圆又翘;下体的也是乌黑浓密,又多又长。前豪硕大、柔软、白,但头却特别的黑,就像葡萄乾一般的颜色。整体而言,她全身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惑,给人的印象,就是不折不扣的──

 小钢一边看着大姐洗澡,一边在心里比较着她和母亲的不同。如果以年龄而言,当然是大姐年轻,但以肌肤的柔度,及身体比例的匀称度来说,则显然是母亲要略胜一筹。此外母亲的气质高雅、端庄雍容;大姐则是烟视媚行、轻佻放

 大姐的动作很快,一会就洗好了;她一面擦拭身体,一面叫道:“小弟,快一点!该你了。”说着赤的就走了出来。小钢进了浴室,三两下也就草草了事;他着翘的半天高的具,兴冲冲的走向大姐。

 大姐圆睁双目盯着他的宝贝,脸上充了惊讶与兴奋的表情。她心中暗想:“哇!真是英雄出少年,竟然这么大,这么长;要是一家伙捅进来,还不知道有多呢!”仰卧在的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头,两条白的大腿,也不自觉的向左右张了开来。

 在风尘中打滚多年的她,年馀前倦了,正好一位恩客要包养她,于是她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过了半年多的安稳日子,她不免有些静极思动;这恩客虽说在物质上能充分足她的需要,但在其它方面可就差的多了。

 因此她也就背着恩客,在外头起男朋友来;但她看得上的,人家不见得要她;挑三捡四之下,却老是碰上一些专吃软饭的小白脸。上了几次当,她也学乖了,不过就是男人吗!还不如找涉世未深的小男生,又容易掌握,精力又旺盛,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俩人赤的在上调起情来,小钢着那对白的大,不好奇的问到:“大姐,你头怎么这么黑啊?”大姐白了他一眼,撒娇的道:“唉哟!

 我还没嫌你那呢!像老外一样又又大,想帮你吹个喇叭,都怕下巴臼;你倒嫌起我来了。“说罢在小钢具上轻掐了一下,小钢”唉“的叫了一声,觉得这大姐毫不矫造作,俗得可爱,顿时感到无比的轻松。

 小钢虽非花丛老手,但到底也和淑媛有过无数次的经验,因此抚摸之间也是有模有样,不像个没来历的;大姐对此大为惊讶,不频频追问小钢,如何有此熟练技巧。小钢当然不会笨的告诉她,只推说是从情网站上学来的;大姐虽然不信,但也不再追问,她要小钢躺着别动,也让她表现表现。

 她握着小钢大的具,开始施展稔的口舌功夫;她用舌尖先在囊部位轻轻的,而后沿着具直上,抵达头。她的动作既轻巧,又温柔,小钢只觉一阵阵的颤栗,伴随着搔、快,不断的侵袭下体,他不忍耐不住,急切的想要翻身而起,攻占大姐成

 大姐见他那副猴急的模样,突地曲指在他头上一弹,小钢吃痛“唉”的一声,顿时火大减。他怒道:“你搞什么嘛!怎么弹人家那里,痛死人了啦!”

 大姐笑咪咪的搔着他的囊说道:“谁叫你一副急吼吼的样子,姐姐还没准备好嘛!”说完又在小钢感部位挑逗了起来,小钢无奈只得也在她身上捏一气,以发溢的情。

 小钢实在忍不住了,几乎要了出来,此时大姐忽然没头没脑的问到:“小弟,大姐已经想开了,你想通了吗?”小钢给她一问,不愣住了,他疑惑的问道:“想通了什么东西?”大姐往上一躺,两腿分得开开的笑道:“你还真笨耶!男人想通,女人想开,当然就是作爱,你还愣在那干嘛?还不上来?”

 小钢翻身而起,扶着肿裂的具,对着大姐漉漉的户,猛的一下就狠狠的捅了进去,大姐痛的唉唉直叫;小钢见她咬牙切齿的样,不有着一种快意恩仇的报复快。他心想:“谁叫你刚才一直吊我味口,这下子非把你给翻了不可!”

 他使出浑身解数,卖力的,只是身下的大姐,不但没被他翻,反倒龇牙裂嘴,现出一副舒的媚态。她哼哼唧唧,呢呢喃喃的,一边叫,一边说些秽的话语,小钢听了真是十二万分的兴奋,竟然觉得和她作爱,似乎比跟母亲作,还更要来得过瘾刺

 这大姐也是个天才,她嘴里嘘嘘叨叨的,一直说个不停,简直就是爱现场播报员。

 “呕呜!你怎么那么厉害啊?戳得人家好舒服呕!唉哟!狠心的小弟!你要戳死姐姐啊?啊呀!…不行啦…”

 她唱作俱佳就像演戏一般。小钢被她一唬,又是得意,又是兴奋,也更为卖力;大姐舒服的浑身颤,水也越越多,不一会功夫,身下的单,竟已整个透。

 经过一夜绵,俩人已成为无所不谈的“炮友”;小钢不再三追问大姐的真名实姓。

 这大姐也是奇怪,平举止放形骇,作爱时更是毫无忌很放得开,但一说到姓名,反倒扭扭捏捏,一副小家子气。小钢了半天,她才面尴尬的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名字,好土呕!我告诉你,你可不准笑喔!…我…我叫…蔡美丽啦!”

 “讨厌!叫你不要笑,你还笑!”蔡美丽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小钢身上搔、捏掐,小钢呵呵笑着闪躲;俩人一阵戏谑调笑,感觉上又亲密了一些。

 由于正逢星期假,俩人又均不愿到公众场所曝光,小钢心想反正家里没人,于是把蔡美丽带回家中纵情乐。

 蔡美丽看见头柜上,淑媛的相片,不赞道!“哇!你妈妈好漂亮啊!”小钢听她赞美母亲,便也得意的道:“当然喽!也不看看是谁的妈妈!”

 蔡美丽白了他一眼道:“看你咪咪的样子,平常一定常常偷看你妈妈洗澡。

 哼!我说的对不对?“小钢吃了一惊,脸也红了起来,心中不暗想,这大姐还真是会猜呢!

 两人天南地北的闲聊,当小钢说到淑媛在××银行当经理,目前在新加坡出差时,蔡美丽眼神突地闪了一下,面上也出讶异的表情;小钢根本没注意,仍滔滔不绝的吹嘘母亲是如何美貌、优秀、特出。此时蔡美丽打断他的话道:“待会再聊,我先打个电话。”说完拿起手机便走出卧室。

 蔡美丽打完电话又踱了进来,她脸上出揶揄的神色,轻佻的对小钢道:“你妈妈还真是不简单,很优秀呢!”小钢那听得出,她这意在言外,另有所指的话语;当下顺口便接了一句“你现在才知道啊!”淑媛预定星期四才回来,小钢还有三、四天的自由时间;他每天一下课就和蔡美丽窝在一块,俩人疯狂的作爱,就如同新婚夫一般,片刻也舍不得分开。

 他上课时精神明显的萎靡不振,死大头看在眼里不益发怀疑;下课时大头踱了过来,暧昧的道:“兄弟啊!要有点节制吗!怎么样?昨天又搞了几次?”

 小钢不疑有他,夸耀道:“他妈的,昨晚又了三炮,妈的,脚都软了。”

 大头一听惊道:“哇!你老妈那么饥渴啊!”小钢一听,知道他误会了,忙说道:“你妈个头啦!谁说跟我老妈?我是跟一个网友啦!”大头半信半疑的道:“你他妈的,什么时候有这么的网友?怎么也不通报一下?”

 大头、土豆、麻子三人聚在一块,大头道:“他妈的!小钢这子真是福不浅,竟然钓到一个风的网友,干!我们怎么就没这个运?”麻子一脸怀疑的神色道:“妈的!会不会这小子骗我们,其实就是他老妈?”大头说道:“不会啦!我打电话到银行查过了,他老妈去新加坡出差,还没回来呢。”

 土豆沮丧的道:“干!这下子我们可都没子望了,唉!我漂亮感的师母!

 我真是想死你啦!“俩人听了笑成一团,围着土豆猛捶,三人闹了一阵,又愉快的想点子,找乐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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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媛发觉小钢精神萎靡不振,经常晚归,也很少再纠自己,心中不有些奇怪。她自从回来后,一个星期最少有两个晚上要陪董事长,因此也时常要到十一、二点才能到家。若是从前,小钢定是抱怨连连,但如今却一反常态的不闻不问。淑媛对此情况虽感怀疑,但因自己心中有鬼,因此也不敢过度要求小钢;母子二人如胶似漆的亲密关系,竟渐渐的淡了下来。

 董事长自从和淑媛有了亲密关系之后,对于淑媛成的身体,几乎产生一种近乎病态的爱恋;淑媛身体的任何部分,都可发他炽烈的情。虽然在他苦苦央求下,淑媛答应一个星期出两个晚上陪他,但对夕阳无限好的他而言,仅仅两个残缺不全的夜晚,却根本无法足他极端饥渴的望。

 他原先的最爱蔡美丽,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竟然一个电话打到了新加坡,一口就咬定他和淑媛在一起;吓得他慌忙许诺,赔不是,了半天,才封住她的口。当然回国后第一件事,就是安抚蔡美丽,以免她到处嚷嚷坏事。好在这女人世故得很,醋劲也不大;只要给钱,什么事都好商量。

 而对蔡美丽而言,近来可真是财神、爱神齐来敲门;她送了顶绿帽子给董事长,董事长还给她两百万赏金。而且董事长有了新,对她这旧爱自然就束之高阁;这样一来,她就有更多的时间和小情人幽会。人财两得之下,她心情益发的愉快,也就更显得容光焕发。

 但她对于这取代自己地位的女人──小情人的母亲,也不产生极大的好奇心;为什么一向花心的林董事长,会对她如此着?林董回国十多天,除了给钱安抚她之外,竟然一次也没和她亲热。虽然她自己也是心系小钢,根本不想和林董亲热;但潜意识里仍不免产生妒嫉的感觉──难道这个女人,真的比自己强?

 蔡美丽开始多方的打探,有关淑媛的一切消息;当然主要的管道便是她的儿子小钢。蒙在鼓里的小钢,对于亲密爱人的询问,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并且在炫耀心理下,还刻意的夸大淑媛的种种优点。但言多必失,他不经意所透的讯息,却也让有心的蔡美丽怀疑,小钢和他漂亮的母亲,似乎有着不寻常的暧昧关系。

 由于小钢经常调侃她的头黝黑,有一回她在恼怒之下,不也顶了一句:“哼!别光说我,说不定你老妈的头比我还要黑!”小钢不假思索的道:“啦!我老妈的头是粉红色的,比你的好看多了。”

 蔡美丽一听,直接的反应就是:“你怎么知道?”小钢警觉失言,顿面红耳赤,纳纳的不发一语;看在蔡美丽眼中,不更添狐疑。

 蔡美丽不知打那听来的偏方,说是将涂抹头,可使头由黑转红;此后每次俩人燕好,她总要小钢部,她则立即将涂抹至头,卖力的。说也奇怪,几次下来,她头的黝黑竟真的淡了下来。蔡美丽欣喜之馀,对需求愈殷,小钢急遽透支之下,不免大呼吃不消,心中竟兴起一股想要逃避的念头。

 这小钢和死大头、麻子、土豆聚在一块,三人不约而同的询问,他那风神秘的网友。他脑中灵光一闪,心想:“不妨让几个死也尝尝大姐的滋味,如此一来,自己也可减轻不少压力。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自己一个人暗,那比得上大伙共同取乐?”

 蔡美丽一面部,一面状似哀怨的道:“你这死没良心的小鬼!玩厌了是不是?怎么舍得让大姐给同学搞?你难道都不吃醋?”

 疲力尽的小钢,头枕在蔡美丽白的大腿上,有气无力的道:“当然吃醋啦!可是你每天都要头美容三次,我又不是超人,哪来那么多豆浆给你涂抹?我那几个同学精力旺盛得很,大家一起供应豆浆,不是比我一个人要强得多?”

 蔡美丽闻言,心中窃喜,她暗想:“十六、七岁的小伙子,又单纯,体力又好,若不是小钢帮忙,自己到哪去找?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可以吃到原装童子;哇!那不是赚翻了…”她心中虽乐,脸上却装出一副为难的模样。

 小钢见状连忙又哄又骗,并保证自己永远爱着她。蔡美丽假意勉强答应,还故作委曲的洒出几点眼泪,小钢感动得七八糟,竟然跟着哭了起来。蔡美丽面对这样的结果,也不得不打心底,佩服起自己高超的演技。

 小钢慷慨的邀请三个死一同共襄盛举,三人雀跃欣喜之际,也不有些怀疑。大头首先就提出疑问:“小钢,你那个网友是不是长得既安全又爱国?要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大方?”小钢笑咪咪的道:“你们不是很欣赏我老妈吗?我那网友跟我老妈长得很像!”

 星期天一大早,小钢、大头、土豆、麻子四人,齐聚蔡美丽家中。蔡美丽身着T恤短裙,花蝴蝶一般的来回穿梭;一会拿水果,一会递饮料,短裙飘飘出雪白的大腿,及黑色的丝质三角。小钢见怪不怪,视若无睹;其他三人则是目瞪口呆,当场就撑起了帐篷。

 蔡美丽拿出过去在职场上的那套功夫,亲切的招待几个年轻小伙子。她眼波转、媚劲四,大头、土豆、麻子三人均觉她对自己特别垂青,心中不住兮兮、趐麻麻的,跃跃试。蔡美丽见三人神魂颠倒的模样,更是故作娇羞矜持状,不时假意偷瞄三人一眼。三人意之下,均觉自己似乎陷入了情网,心中软棉棉、柔呼呼的,竟产生谈恋爱时所特有的温馨感觉。

 小钢见大姐与三人已渐稔,便照约定先行离去;临走时他语带暧昧的道:“大姐,这三个同学就交给你了,你可要好好招呼呕!”

 蔡美丽与三人虽都心照不宣,但小钢一走,双方仍不免有些尴尬。但她到底是老于世故,生张魏磨练惯了的行家,因此在短暂静默后,立即便脸含笑,妙语如珠的胡扯了起来。

 “唉哟!这小钢也真是的,非要我教你们什么教育,我又不是老师,哪里会教?我看大家乾脆先了衣服,互相认识一下彼此的身体,你们说好不好?”

 她一本正经的边说边褪下衣,并且一叠声的催促三人。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犹豫了一会,便也爽快的了个光。四人相互打量之下,心中均暗暗叫好,也不更加期待即将来临的下一步──实体健康教育。

 蔡美丽见三人下腹均是乌黑一片,小弟弟也、长的长,且纷纷精神抖擞的翘起九十度以上;她心中窃喜之馀,也不暗赞政府九年国民教育的成功。

 这一代的青少年,不论书读得怎么样,起码身体发育要比上一辈强;就拿这男的象徵来说,就硬是较他们的父祖辈,要大上不止一码。她灵活的眼神,均衡的在三人身上绕了一圈后,便扭动赤的身躯,开始了别开生面的健康教育。

 “这是晕,这是头…这两片是大,里面一点薄一点的,是小;这凸起像个豆豆的就是核…一般而言,女人的感带,集中在部及下体。不过女人到底和男人不同,严格来讲,女人的全身都是感带,并且会随着气氛及情绪的不同,而有所转变;至于每一个女人真正的感地带在那?有时候她们自己也搞不清楚…”

 蔡美丽口中侃侃而谈,身体也随着讲解部位的不同而改变姿势。她一会张开雪白的大腿,掰开娇户;一会高高的部,挤的大。三人看得面红耳赤,肿裂的弟弟,也出了透明的口水。

 她见三个小男生已是火焚身,按捺不住。便仰卧在茶上,妩媚的说道:“来!现在开始实习了,你们尽管刺大姐的感带,看看自己是不是能掌握要领?唉哟!麦假仙啦(台语发音)!卡紧啦!”

 三人平虽看多了情光碟,也曾偷窥过淑媛洗浴,对女体并不陌生;但像如此活生香的赤体,触手可及的近在眼前,却还真是头一遭,因此都被震撼的愣在那儿。如今被她这的一催,顿时有如大梦初醒,立刻像出闸猛虎一般,各就各位,各取所需了起来。

 大头抢占了部,他死命的着那白的大,并大力的那樱桃般的头。麻子攻占了中枢要地,他掰开那鲜,凑上嘴便卖力的。土豆则是不改所好,他握着蔡美丽丰盈白的脚掌,又嗅、又亲、又、又咬,简直就像饿狗吃骨头一般。

 在三管齐下的情形下,风的蔡美丽立即惊天动地的叫了起来。她忽而哼哼唧唧,忽而狂嘶急吼;一会咯咯直笑,一会哀哀泣诉;抑扬顿挫,层次分明,就像贝多芬的命运响曲一般,充了生命的活力与昂。

 她赤的身躯不停的扭动,滑的体也起了阵阵的波涛。她兴奋的伸出双手,分别握住土豆及大头怒张的具,熟练的套了起来。埋头苦干的麻子,此时只恨蔡美丽没有生出第三只手;他站起身扶着长的具,对准蔡美丽淋淋的户“噗”的一下,就一杆进,来了个有生以来,最舒、最愉快的一次自力救济。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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