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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真实感受
  “你还有什么顾虑吗?”管教干部亲切地问,心情也变得轻松,毕竟自己为寿花出了一口恶气。

 “你父亲已经服刑,你不必担心你的出路了,你的小女儿也不会再受到祸害。”寿花无言地点了点头,可泪水止不住地又了下来。

 “有什么想法你就说,不要闷在心里。”管教干部可谓苦口婆心,她还有什么顾虑呢?连自己那样的丑事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人家,还有什么不能诉说的呢?她抬起了头。

 “我怀孕了。”

 “那好呀,很值得庆贺嘛。

 案件清了,你无罪释放,回去好好地和丈夫团聚吧,你再生一个胖娃娃,让孩子的爹犒劳犒劳你。”管教干部高兴地说。

 孩子的爹?一听到这个词,她的心在血,这个孩子的爹可是自己的亲爹,让他犒劳自己?那不等于是再度伦。

 “可…可这个孩子我不能要。”她支吾着,脸色绯红。

 “为什么?你怕在这里那一段时光?”管教疑惑地问。

 “不…不是,那不是他的。”她恨恨地说。

 管教看着她的目光“你是说…那是你…你…”她没有再说下去,答案显而易见了。

 寿花已多次遭受亲生父亲的蹂躏,孩子不是丈夫的,那只能是自己的亲爹的,这太可怕了。

 “嗯。”寿花决定不再隐瞒下去,点了点头“但我不能确定是谁的。”

 “谁的”当然是指父亲和哥哥,因为自离婚后,她已经好久没有同丈夫同房了,一想起丈夫,她的内心就充了歉疚,如果不是爹,她应该是第二个孩子的母亲了,她的生活本应该充了阳光和欢笑,可现在她却沦落到这个地步,虽然不是囚犯,但和囚犯何异?

 “你是说有可能还是你哥哥的?这怎么可能?你好好想想,如果不是他们的,你可以生下来。”管教怕她因这事儿精神恍惚,错了日子,那就可惜了。

 “咳!你们家…真了套了。”管教口而出,说出后又有点后悔地看着寿花。

 “我们家,就别提了,有那老畜生还不套?爹不是爹,闺女不是闺女。”寿花说到这里黯然神伤“我现在不生下来也不行了,医生说,说如果在,子就会被切除,甚至连性命都难以保住。”她捂住脸哭了,一个女人到了这种地步,她只有伤心的份了。

 “怎么会这样?”管教也被这样的事情得不知所措,如果真是她父兄的骨血,那生下来怎么办?不生下来,那势必会伤害及花的生命。

 “花,你的命也真够苦的,你真的也被你哥哥强过?”管教从内心里更愿意花是幻觉。

 “我愿意那是场梦,可不是,管教。”寿花这次哭出了声。

 管教看着她如此悲伤,不想再触及那段往事,就说:“你好好想想,那到底是不是真的?也许你错了日子。”管教摇着花的胳膊,希望看出她脸上的惊喜。

 “不用想了。”她噎噎地“我和丈夫已离婚半年多了,自那个孩子因为父亲了后,我们虽然因孩子的事见过面,但从没同过房,有时我倒是希望他提出来,可他在这方面上永远是尊重我的。

 我回家后,父亲看我离了婚,就以为我没了瓜葛,胆子也大起来,时不时地向我表示那种望。

 因为父亲的要求,我躲避过,曾想外出打工,以躲避我父亲的纠,可在外面太难了,了三五天就不得不回来,就在我回来的那个晚上,我记得刚刚来完例假的第三天,父亲半夜里撬开门,爬上我的,死皮赖脸的乞求着,我跪着哀求他,诉说我离了婚的苦楚和遭受的白眼,可他红着眼无地告诉我,在我离开的那些夜晚里,他一直睡不着,常常梦中看见和我赤身体的抱在一起,醒来后就想象着我手

 我被他说的羞愤不已,害怕娘醒来会发现爹在我上,可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一门心思地要和我做那事,他甚至无地说,你已经是寡妇了,还在乎什么?以后就在家里专一无二地伺候我,你根本不用怕你娘,她已经被我反锁在屋里,不会看见我们的事。

 然后就推到我,扒掉我的内。”

 “爹,你别再祸害我了,再这样下去,光羞也羞死了。”我哭着推他,想把他掀下炕去,他却紧紧地分开我的大腿,一下子在那里,并按住我的豆豆,唉!他是玩女人的老手了,知道女人的致命弱点,再说,他对我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就连我大腿上哪里有颗痣,他都能说出来。

 那一刻,我浑身被他得燥热无比,也许女人真的需要男人的抚慰,离开丈夫很长时间了,作为女人,我也想有个男人靠一靠,父亲肯定知道我这个离了婚的女人的想法,要不他一上来,就直接我那里。

 我被他得全身没了力气,就想,反正已经这样了,即使我再反抗,他也不会放过我,那些年,我结了婚,他不是照样和我?我现在丈夫没了,他还能放过我吗?反正身子已经被他玷污了,就由着他吧。

 谁知他完了,却又要我他的,我不干,他就反过来抓着我的头发,强行把我按在他的子上,着下身往里送,我拗不过他,就被他用子撬开嘴,我看到他好几天没洗的东西嵌在冠沟里,心里一阵恶心,但他却自顾自地扯着我的头发一一拉地舒服着。

 那一刻,我真想给他狠狠地咬下来算了,省得他再作腾我。

 “那晚娘不知怎么没醒,爹把娘反锁在门里,就大着胆子用各种方式摧残我,先是猥亵、挑逗,再就是光了玩,最受不了的是他那透视的视,他可以连续十几分钟地扒开你,从你的门一直到户、道,摆出各种姿势供他欣赏,什么侧卧、仰卧,分开大腿,夹住户,直到让你跪着,他从后面看,他不光看,途中还用手你的子,你的户,就象买牲口那样,甚至躺在你的肚皮地下,用脚伸过去开你的户,把大拇指进去玩你的,他却在你的肚皮底下,含住你的子。

 这就是我的爹,我的亲爹。

 我们父女俩就胆战心惊地相互着对方,直到他忍不住爬上我的肚子,了进去,我被父亲的大胆吓晕了,父亲快速地在我身体深处拉,只一会儿,就发生了痉挛,我忽然想起今晚是我的排卵期,就想推开他,却被他死死地抱住,一股一股的到我的子里,烫着我,我的意识模糊了,任由父亲的灌进我的身体,那一夜,父亲上了我三次。

 我不知他为什么每次和我在一起都有那么多的情和浑身使不完的精力,天明的时候,他才偷偷地溜回娘的房间。

 想来,就是那一夜,我怀的孩子。”

 “可后来,你不是又被你哥哥…”管教言又止。

 “我哥哥和我那是在一个星期以后,应该是安全期。”花回忆着每一个细节。

 “你当时避不开他们,怎么就没想到避孕?”

 “避孕?”寿花苦笑了笑“那畜生肯吗?你让他戴套子比杀了他还狠,我知道那几天是危险期,行房时极易怀孕,那夜爹和我之后,我也做了一些措施,可经不住天天做,你知道那畜生每晚都不当,可以说夜夜行宵,我离了婚回家,他就把我当作了,当作了他的女人,你不依他都不行。

 他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想来想去还是爹。”寿花长叹了一口气“其实娘也知道,只是经历了那么多的事,她厌倦了,厌倦了那种提心吊胆、挨打受骂的生活,所以只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躲不开的事情,你还能怎样?娘曾经说,催他吧,看他的良心。

 可那畜生还有良心?他的良心都让狗偷着吃了。

 我爹每晚都等她睡了,才反锁上门,过来和我睡,可以说在那些日子里,我爹上半夜搂着我娘,下半夜就摸上我的,搂着我这做女儿的睡。

 我不知道他和我娘同不同房,但他每次上我的身,子都硬的像块铁。

 要说娘不知道,那是假的,娘都明白,那一夜,爹刚进来,摸着我的头,我就听到娘在那屋叹息了一声,爹和我吓得不敢动,只听得娘翻了一下身,又没有动静了,爹屏声息气地慢慢搂着我,在等着娘重新睡下。

 那一段时间,静得怕人,甚至都听到我和爹心跳的声音,我内心里真希望爹能停下来。

 可就是那样,他也老实不了,他的手先捏着我的子,后又,又伸到我的腿裆,进我的,我的里,我怕娘听见,就硬把他的手拿开,可他却小声地贴在我耳旁说,没事,这样没有声音,你娘不会知道。”我听了以后,脸一下子红了,只是碍于怕娘知道而没有过分强拒。

 爹就那样在娘的等待中从我的大腿一直往上摸,捏着我滑滑的叶时,不经意地,等你被他起来,夹住了大腿不让他动时,他忽然又挣开,一路爬上的前端,猛起来的蒂,我一下子受不了,刚想叫一声,他却腾出一只手来捂住你的嘴“别叫,你娘。”我只得翘起身子来舒缓那难抑地兴奋,爹却听了听,显然是在听那屋,听到那里面没有动静,一个翻身,骑上去,准确地入那漉漉的道,我被那种心逗的玩得长大了口,目光祈求他凶狠的

 “闺女,爹死你。”他恶狠狠地说。

 我只得抱着他的股,借着那劲头猛,心里恨不能爹连身子都进去,那种噬心咬骨的望太强烈了,而爹会借着这强烈再次让你崩溃,他会恰到火候地说出那些恶毒的话语。

 “,我死你,花,爹你的。”他猛沉下去,炕被捣得咚咚响。

 一直没睡得娘被这心烦意的折腾声搅得再也忍不下去了,她拉开灯,透过闭紧地门说:“花,该睡了。”娘无奈地。

 我一下子从高中跌落下来“爹,爹,娘…”我想让他终止我们父女的行为,可他却用两手从他进我道里的茎旁边进去,合着他的猛挖我的宽大的道。

 我受不了,望再次被掀起来,娘的影像在那屋刺着我的神经,我合爹的下沉,爹一下子差点被我掀下去,却更紧地攫取了我。

 我们第一次在娘的制止中快速地完成了父女的媾。

 “花,睡吧。”娘大概听到我的呻,声音郁郁地说。

 “爹…”我大口息着,眼睛里表达着说不清的含义。

 爹却抱着我的股,抬起来,深深地锥进去“爹给你,进你的里。”那一次,爹了很多给我,几乎灌了我高高鼓鼓的裂,还顺着漉漉的眼下。

 管教听得呆了,一张严肃的脸变得妩媚而腾红,她从寿花的神色、语气和心情等诸方面体味出此时寿花已不完全是被强迫的了。

 “你…你不是…?”她想说,终没说出来。

 寿花羞涩地说:“我也不知道,那一晚为什么失态,为什么如此放纵自己的望,从那以后,虽然爹每次都是强迫和我过生活,但我内心里其实已经喜欢上这种伦的感觉,你不知道,和自己的爹太强烈了,以前我只是惧怕,后来和丈夫以后,才知道原来这么美好,但我忍受不了伦的事实,等我结了婚,回过头来再看看,却又是一番天地,尤其和自己的爹,刻骨铭心,死!只是我心里仍放不下舆论的谴责,和爹每次完后,都是无尽的后悔。”

 “你,你说的这都是真的?”管教目瞪口呆、面红耳赤,她没想到伦真的会使一个人失去理智,伦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吗?

 “我从来没骗过人,我说的都是心理感受,我知道我这么说大逆不道,也有点放的意味,可那的确是我后来的真实感受,爹每次折腾完我后,我都长时间地虚过去,浑身像被了筋似地,下身一片汪洋,这是和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没有过的,我爹太会玩女人了,他的子奇大,贯入进去简直就像被捅穿了,如果不是女人的东西大,简直就受不了,这也是我后来担心小女儿的缘故,我想象我这样痛恨伦的人,都被爹的兽行折服了,那爹离开了我的生活一样会乏味,他自然会被我漂亮的女儿吸引过去而再度伦。”

 “我没想到,真没想到…”管教自言自语地说,其实她的下身也一片汪洋,寿花说到动情处,她感到两腿一阵战栗,一股体从大腿处溢出来,洇了她的内,特别是当她听到伦那字眼时,竟一时意识模糊,难道人们的潜意识里都或多或少地有着一份伦的望?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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