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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夫欢女爱
  “哎…就这样,两个忘了辈分,忘了伦理的狗男女,就这样鬼混了五天,五天五夜呀,什么人受得了,什么家什还不磨破了,就是铁打的也经不住造制,可她爹就硬是过来了,虽然精神疲倦了点,可那事上一刻也没放松,我虽然不知道闺女的情况,可回来没多久,就有了反应,她爹到底还是给她折腾上了,那老不死的光图着自己快活,到头来连孩子也种上了,还不穿帮?”

 “那时还是在文化大革命,又没有法律,不像现在…啥人晓是,从来没听过这事,也不忘那方面想,大女儿发现自己有事,就害怕起来,可她爹却照样在她身上风快活,两人时常在房前屋后的沟渠里或者菜园的草垛里,她实在经不住她爹折腾,经常在我面前哭,我被她哭得也没有办法,就托人给她找了的临时工…可谁知她这一走,这灾难就落到了小女儿身上,小的,小的也没逃脱,哎…想想那时就不应该让秋花走,”

 她抬起一双无神的眼睛,顿了顿“可不让她走,那秋花也就可怜了,她真得受不了,跟她爹走之前,再怎么着,那老不死的也是偷扯摸扯,因为闺女不同意;可两人走了之后,就不一样了,原先那老不死的中午还不回来在单位吃食堂,打那以后就不一样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贼眉鼠眼的。

 有时我也发现他和闺女眉来眼去的,但也没当回事,还以为那老不正经的出鬼,就急急忙忙吃点饭到店里照顾生意,可谁知他就是趁中午这么点时间回来和闺女鬼混,两人看看我走了,就割伙着到菜园里的草垛里,大正午的,菜地里没什么人,两人嘻嘻呵呵地四处看看,就躲在草垛里又搂又抱。

 秋花本来不敢,可和她爹出去一趟心也野了,经不住她爹,两人你摸他一把,她扣他一下,几下下来,秋花就软瘫着偎在她父亲怀里,由着她爹把她光,草棵里虽然扎人,那时那还顾得了这些,两个亲一下嘴摸一会,就急火火地干上了;有时半夜里那老不死的趁半夜去厕所的当口,都会偷偷摸摸地爬闺女的,瞅空子就干一回,没时间就摸摸子扣扣,回来的时候再找我火。

 这样子时间长了,秋花精神头上就没有了,你们不知道,那时我大女儿被折腾瘦得皮包骨头,只剩一双大眼咕噜咕噜地转,让人看着就可怜。

 街坊四邻经常问,大丫怎么这样病榻榻的,没找人看看?我就支吾着推挡过去,可心里明明白白的,她爹成天那样糟塌她,还了产,她心里不好受,总觉得没脸见人,有事自己闷着,能有个好?我让她走,那也是可怜她,免受她爹作腾,谁家的女儿谁不心疼?可就是这一错,又错在小女儿身上。

 老畜生见不着大女儿,就把心思放到小女儿身上,没想到,没想到他又睡了花。

 这都是我作的孽。

 你们说,我就能看着他把大女儿活活折腾死,他已经让她怀过孩子,过产,如果再怀上了,秋花哪受得了?我怕,怕她再了,以后会没有生,在农村里,没有生的女人,谁还要?就是有人要了,也是公公打婆婆骂的,就连街坊四邻也会骂‘不生蛋的’,那我家秋花还不一辈子受苦。

 我知道她爹的脾,不会歇手,可我疼闺女呀,她爹那驴,又不知道为闺女防护,总是让闺女敞开着作腾,时间长了,还不又折腾上?哎…我也是想找个人替替秋花,让她个档,可没想到就祸害到小女儿身上。

 同志,你们都知道,女人多了,就不会生养了,尤其是第一个,不好,就会落下一身的病,那老畜生给她作腾上了,又不管,我带秋花找那些野医,你知道那些野医说什么,把手扣进秋花里面,想起来我就脸红,好好的一个闺女,被人家扣来扣去的,还腆着脸子问,跟什么人的?问得我站在一旁心里犯难为,哎…要不是那老畜生作孽,自己的黄花闺女哪能就叫一个陌生人去扣那里。

 也是我一时的错意。

 我对不起花,我那样做,就是想花替替她姐,没想到她,她真的也让她爹了,还真应了我那心思。

 秋花走后没一个月,花又怀上了,谁知道那老畜生怎么就那么大本事,别人家想怀都怀不上,一年半载的不上,我家那老不死的给自己的闺女却一一个准,就好像上天安排的一样。

 我真浑呢!怎么就没想到小女儿会有这一出呢?两个闺女先后都怀上了她爹的孩子,我,我…”老人无声地哭起来。

 “谁知道会这么快,我还没来得及跟花透透风,那老不死的就作上了,我要知道这样,怎么也让花带个套什么的,现在不都行这个吗?也是我一时糊涂,那几天,那几天店里也忙。

 嗨!都是我害了她。

 闺女告诉我后,我怕再出事,每天天不亮,就带着闺女来点心铺,日子一长,人家就觉得奇怪,天寒地冻,这么早姑娘来做啥?后来我暗地里骂过他,可他却说:‘这是不用你心。’骂得很了,他就巴掌耳刮子上来,把我毒打一顿,还说:‘我的闺女,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时间长了,我怕别人怀疑,看出点什么,起疑心,你不知道,现在的人心坏着呢。

 那老畜生好长时间也没有做,就觉得或许他会休了心,毕竟是自己的闺女,男人就是那么个东西,见一个馋一个,想得慌,千方百计地上,图个新鲜,玩够了,就觉得没什么二致,对那玩意儿也就没了兴趣,女人那东西没见过觉得稀奇,见得多了还不一样,又又臭的,再漂亮也是的。

 我两个闺女人家都说长得漂亮,她爹那子看了不眼馋那才怪呢,他巴不得和她们上,可上过了,玩过了,哪有不腻的?就心想她爹或许就是这样,闺女腿裆里都是一样的,秋花的和花的还不是一样的家什,反正是那么两片,玩过了就不觉得好奇了,因此上就放了松。

 可谁知她爹根本不是稀罕女人腿裆里那玩意儿,而是稀罕和自己的亲闺女搞,那老头子你们说是不是有病?他告诉我,他就是愿意和自己的闺女搞,愿意看着闺女被他搞大肚子,这是后来我才知道的。”

 “可老把闺女放在家里实在也不放心,大女儿被他祸害成那样子,我就担心小女儿,果不其然,那老畜生对小女儿根本就还没收心,还正玩在兴头上,那双贼眼始终逡巡着女儿的存在。一天我做点心突然想到了什么就匆匆奔回家,正巧碰上这老不死的…在,在作死!”

 她说到这里羞得低下头“我还是,还是第一次看他和女儿干那个,天哪!你们不知道,就是农村里所说的(读she ),我丈夫正在和我闺女。”她说这话声音低低的,表示出强烈地羞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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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事都让我碰上了,以前只听闺女说她爹糟蹋她,也没细想那个糟蹋是怎么一回事,可这一次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丈夫和女儿在办那事,他把我家沿上,两人面对着面,两手抓住花的手脖子,头摇摆着寻着秋花的嘴,花的头摇摆着不许他用嘴碰她,可他笑着寻着她的脖子往下亲,光着在女儿的腿间…我哪里见过这场面啊!心一个劲地跳,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小时候曾看过公狗和母狗被小孩追着玩,可哪见过人做这事?况且还是自己的丈夫和闺女。

 就呆呆地倚在门框,一刻间,我不知道怎么办好,眼泪刷刷地下来,脸红的什么似的。

 后来我就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冲向前去把他从女儿的肚子上拉下来,女儿也就少被他糟蹋一次,可我那时真的被他平时的凶狠吓住了,也真的被这种场面镇住了,啥人见过这事,结了婚,男人想干那事,也仓促地闭上眼等着他干,可这次是亲眼看见一男一女像狗那样,我丈夫那时根本就不是和我那样,而是在花的身上、子上,甚至连她的都亲,亲得我又羞又臊,脸想别过去,可我丈夫那又紫又红的的子支楞着仿佛和闺女连在一起。”

 “他那时大概不知道我的到来,抬起壮实的股,眼睛盯着闺女半含着他的子,凶狠地把那东西往闺女体内撞,我看到他黑黑的大卵子悠在他的腿间,一黑紫的子从来没有那么长,那么硬回。

 你们说,那老畜生怎么就那么不知道羞,那场面,那场面真象公狗和母狗一样,花躲闪着他,可他用股追着花那里,花在上极力地挪腾着股,我丈夫直地在闺女腿间晃,秋花挪腾了一阵,有点累了。

 就在股落地的一霎,她爹那点的子就对上了,然后抱住闺女,用子在闺女的口上试了几下,感觉到那软软的股往下一撅猛地往里干,花浑身扎煞了一下,就像被什么东西扎了,呜呜地哭,可就是这样她还忘不了趁她爹拔出来的当口,就又摆开股。

 可越是这样,那老畜生越有劲头,他总是变着法子把子对上女儿的,然后再象打桩一样夯进去,花被夯得发出‘嗷’的一声,跟着被结结实实地倒炕上,倒炕上的股还一个劲地躲闪,可哪躲闪得了,她爹把她挤在炕上,把个大掘进花里面一个劲地象磨面一样在那里面磨,晃着圈儿地往她两边扎,花大口着气,张口结舌地‘爹,爹’。

 那畜生干得畅快了,‘波’地拔出来,看着花仰起身子,小脸惊吓地看着得意洋洋的爹,还没等花摆起股,就又猛地进去,象狗似的一个劲地做着活运动,天哪!我真的无法说出口,他和他闺女,和他亲闺女就这样了半个钟头。

 闺女被他得渐渐没了声音,只是一个劲地僵着身子,两腿一会儿蜷曲,一会儿伸直,嘴里象是窒息了似的,心子被她爹拨的向两边分开,淋淋的象乍开的花瓣,箍套在她爹的上面,她爹每动一下,都泛起一层薄膜似的套着男人那青筋暴凸的子,仿佛就是为她爹做的套子。

 要不男人都喜欢干黄花闺女,一来黄花闺女没受过男人沾污,不懂得事,你想那些女经男人多了,还干净的了,什么男人不往里面倒,女人那东西就那么一丁点,男人倒多了,不肮脏死人才怪,我家花那时才十五,她爹是她头一个男人,里面干净着呢;二来黄花闺女那地方紧揪揪的,从没被别人捅过,乍干进去还不箍的男人紧巴巴的?起来舒服。

 我男人就曾骂过我,两个闺女哪像你,宽松松的,干起来就好像掘一样,花那时刚被她爹开苞,又没生过孩子,她爹那东西天生又大,盛都盛不下,还不舒服死?不像我生过三个孩子,早就撑开了,她爹说,干进去就像棉花垛,也难怪。

 哎…我也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不说她爹早年和我…就光三个孩子撑,也撑大了,哪比的上那年轻的闺女。

 要不她爹不愿意和我,他和两个闺女,图的就是闺女没被人动过,又紧,就背着我给她们开了苞。

 哎…想想,我怎么就生养了两个闺女呢?要是都是儿子也就没有这一出了。”老人似乎对自己的生育极不满意,可她就没想想,生闺女的人家多了,难道每个父亲都象寿江林一样把闺女留着用了?

 她稍微息一会,又继续说“那老畜生兴许得累了,才跪起身,两手托起花的,把那大东西在花里面研磨,花两条腿被她爹夹在边,半空悬着,等她爹到底,猛一用力,她就哆嗦着两腿夹住她爹的,嘴里叫一声‘亲爹。’她爹就更凶猛地往里狠捣一阵,然后再慢慢地从里面拔出来,波的一声,他把淋淋的子送到闺女的脸前,‘花,看看,看看你爹的。’

 硕大的头子在闺女脸前晃,小苇笠似的带着粘涎,花别过脸不想看,却被她爹伸手搬过来,‘看看吧,看看你亲爹的,待会我就进你的里,象你娘那样你。’说着调戏地放到花的口,让她看着一点一点挤开花的

 花害怕他那致命的一击,两手托在他长的小腹上,可怜巴巴地求他,‘爹,爹,你放过我吧,放过你女儿吧,哪有爹把自己的闺女做着的?’

 他听了,嘿嘿一笑,‘村里的刘师傅不就天天做着?’

 花气不过,反驳道,‘那不是他的亲闺女。’

 谁知老头子厚颜无地说:‘是吗?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他那时还忘不了调戏女儿,‘关键是闺女叫他爹,知道吗?花,爹和亲生闺女那才叫舒服,要不外头那么多的女人,我找谁还不行?为什么偏要找你,再说你娘又是现成的,就因为你是我闺女,人家说爹和闺女不能,可我寿江林就要自己的闺女。今个,爹就你,和你配对,那天在阁楼里,爹舒舒服服地了你,今后,只要爹那地方还行,爹就得你,哪怕你以后嫁了人,爹也照样你。’

 花听了爹的疯话,无奈地闭上眼,她爹用子在花那被撑得像朵花似地上来回拨了两下,又起来在她的沟子上来回地锯,锯得花全身哆嗦着,然后她爹把头子搁在花的门上,夹着花的两腿,黑黑的一紧。

 ‘爹你,花,你的。’说着,猛地刺了进去,两个大卵子一下子击打在花的眼上。

 ‘啊…’花似乎被穿透了心子,身子一颤,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地呻

 两只手在沿上扑腾着抓挠,我知道那是女人受不了那才那样的。

 ‘好闺女,你这里真软和,’他爹狗似的趴在闺女那里一个阵地送,活像一只乌趴在闺女身上发情一样。

 我真的站立不住,身子只能靠在门框上,正巧这时花为躲避那畜生的亲嘴,把头摆向门口,她一下子看见了我。

 ‘娘…’没喊出来就羞得别过头,惊讶、羞愤,还有难言的泣,可身子还被爹在身子底下,就这样在娘的眼皮底下被自己的亲爹着,她想挣脱,却被那老畜生狠狠地按住了手,股一,更用力地了进去,跟着在她身上磨盘似的狠磨了几下,我看到他的一阵哆嗦。

 ‘闺女,你娘不会回来的,让爹舒服舒服吧。’说着又往闺女体内一撞,又是一阵哆嗦,口里发出一声低吼,我知道他不行了,可就是那样,我也没敢动,身子就是软,要是那时我冲向前去,好歹也会让他别把那东西进闺女里面,真该死呀!就在我看到他象临死的兔子趴在闺女身上蹬一蹬腿的时候,闺女向我发出的求救的目光,看到我无力的倚在门框,又绝望地用手撑着她爹的身体,等待着那阵阵的

 她爹每往里一次,她的眉头都皱一下,她真的打心眼里不想她爹把那东西进去,可我硬是看着没敢动。

 就那样,我眼睁睁地看着我丈夫趴在闺女的肚子上了近一个小时,可我作为母亲的却无能为力,一阵撕心裂肺的伤心让我忍不住哭出声。

 只顾了享受那最后的的畜生听了哭声,惊讶地扭头看了看,那一刻,脸上讪讪地,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但瞬间就不见了,在他的心里,我只是一个牌位,他和大女儿的事,我不也没怎么他吗?他早就把此事看成是顺理成章的了,根本不在乎我知道不知道。

 强了大女儿,他得到了甜头,那小女儿早晚还不是他的人?她那只是早晚的事,因此上,看见我站在一旁,就像平常撒一样,不慌不忙地地从女儿的肚子上爬起来,我看到他贪婪的脸上划过一丝足,嘴角不自觉地嚼着,就像吃喝足一样,慢腾腾地站起来。

 就在他从闺女体内出那东西时,他的眼光贼亮,那萎缩的东西渐渐地离了闺女布杂乱的的下体,寿江林眼看着自己的子从闺女外翻的里一点一点地出。

 花的了粘慢慢闭合了,那白糊糊粘绸绸的东西从红的上往外,他捏着那沾闺女和他的混合巴在花的腿间抖了几抖,将残抖落在闺女的上,才慢慢地往上提子,然后毫无廉地对着我说:‘嚎什么嚎,又没有死人,快去,给闺女收拾收拾。’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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