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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尚腾无提早回谷,原本预定十的行程,他缩短成七

 与皇上密谈过后,他便先行启程,后续的细节则留给冷霄他们去处理。谷里虽有冷霜掌舵,但他仍然牵挂不已,只因,多了一个令他挂心的人。

 一进山庄,直奔向松风院,他真的很思念他的小人儿,他迫不急待想见到她。她好吗?可曾思念过他?

 然而,在松风院里接他的却是芳华和芳霏,全然不见他朝思暮想的可人儿。

 原来,自从那天柳意合跑去找冷霜一谈如故之后,只要有空,她就会往冷霜那里跑。虽然冷霜的话不多,但他却将她当作小兄弟一般的疼爱。跟他在一起,她感到很安心,就像见到自己的哥哥一样。

 但就是那么巧,柳意合才刚到冷霜那里,他就踏进松风院。

 “小姐呢?”他冷凝者双眉,看向芳华、芳霏。

 芳华、芳霏不由自主的浑身冒冷汗、脸色惨白。怎么会这么巧?门主怎么这时候回来?

 两人对望一眼,芳华硬着头皮回答“小姐…在霜爷那边。”“霜?”她怎么会在那里?尚腾无双眉蹙得更紧,心口那股窒闷怎样也驱不走,他的心中犹如火烧,没他的允许,她竟擅自跑去跟一个陌生男人见面?还敢共处一室?

 他的心念一转,身形一闪,人已飘出门外。

 * * *

 柳意合全然不知道尚腾无已经回来了,她仍不知死活的待在冷霜的屋里,玩得正起劲,一点也不知大祸将要临头。

 冷霜正在教她下棋。

 近日子夜门里没什么重大事件,其他三个人又随门主出谷与皇上会面,有这小子陪他,刚好可以打发日子。

 “耶?冷霜大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吃掉我的马?”棋局才开始没多久,她就已经被吃掉了好几个棋子儿,她伤脑筋的用力瞪着面前这盘棋局。

 瞧小逸此刻认真的盯着眼前的棋局,他歪着头、嘟着小嘴儿的伤脑筋模样,一看就惹人发噱。说真的,小逸的棋艺可是他所碰过的对手当中最烂的一个,可是在他面前,冷霜意外的发现自己却也最放松,完全不需要带任何面具。

 “冷霜大哥,你倒说说看,这一步该怎么走啊?”柳意合左思右想,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放弃,反正她不下问嘛!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双方手,对手居然向我请教该怎么打赢我呢!”冷霜揶揄他,眼里含笑。

 “哎呀——冷霜大哥,我才不是你的对手,谁要当你的对手咩!我又不是为了输赢才和你下棋的。只是,我好象怎么走都是死路一条,才向你请教嘛!”柳意合嗔了他一眼,如同对自己大哥那样,开始撒娇巴结、逢谄媚。

 “毕竟太快over,我怕你没趣,所以才要你指点津,谁知这样的用心也会被你说成是我想要打赢你,你可真爱冤枉好人!”冷霜听小逸那带着孩子气的童音,一时之间竟有点恍惚…不过“什么是over?”他怎么听都没听过?

 “over啊?”糟糕,一时之间她倒忘了自己还在大云皇朝“就是结束的意思啦!”“是吗?”冷霜望着小逸纯净的容颜,略微皱眉,不知为何,跟小逸在一起,他鼻间老是闻到一缕似有若无的淡淡清香,不时扰他的心绪,这是哪儿传来的?

 “冷霜大哥,你怎么啦?”柳意合看见冷霜突然之间一直盯着她看,小脸儿不一红,渐渐不自在起来。

 她站起身,想避开他那专注的视线,她真的很不适应别人那么看着她,那让她觉得自己就好象躺在解剖台上任人宰割的小动物。她一时心慌,竟绊到自己的脚,眼看就要跌倒!

 冷霜见状,迅速起身接住她落地的身子,让她安稳的躺在他的身上。尽责的双掌正好置在小逸的脯上——哇!柔软如绵的触觉——这是…冷霜一惊,大掌不自觉的按了下掌中起伏的曲线。

 “呀!”原本到口的谢字转化成惊呼,这个看似她大哥的他竟然摸她的部!她想要推开他,却被冷霜抓得更紧。

 “你…是女的?”他不可置信的看看她,相处这么久,他竟未曾发觉!

 “冷霜大哥,我…”她还没有机会说完,忽地只觉一股劲风近,她人已被来人抄进怀里。

 接着“轰”地一响,冷霜整个人已被劲风震飞,撞出屋外,连同漫天飞屑,落在数十丈远的地方。

 “不!”她骇然的看和冷霜起落的身势,直觉的想要跑去看看他的状况,不料,却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道猛然扯回她的身子,动弹不得。

 她抬头一看,赫然发现此人正是多不见的尚腾无。此刻,他的眼里正燃起熊熊烈火,彷佛要灭她一般。

 他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她都还没想好该如何逃脱,他竟回来了!

 柳意合开始挣扎,想逃离他专制的箝制,然而却只促使他抱得更紧。

 他将她整个人圈拢,强迫她完全贴合在他怀中。一双铁臂不动如山,坚硬的膛更是有若铜墙铁壁,整个的挤着她。

 “跟我回去。”他勉强克制住自己想杀人的冲动,从齿中硬生生的迸出话语。

 “不要。”我才不怕你呢!柳意合回瞪向他那双想宰人的瞳眸,勇敢的直视他,向来她最讨厌以暴力强迫他人的人。

 “你放开我!”她用尽全力挣动自己被他强行抱住的身子,焦急得想去看看冷霜的伤势,但他却不肯放人。

 “你放手!你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就伤人?”她愤恨的捶打他的膛,一心想挣开这强势蛮横的男人!

 她的捶打不过是花拳绣腿,但真正教他痛恨的是,她为别人与他争辩的模样,尤其那个别人还是个男人!他不管那个男人是谁,她为别人出头就是不对!

 “我不问青红皂白?他抱你在怀里,我看得一清二楚,我不过是警告他,还未下重手,这样叫不问青红皂白?”尚腾无咬牙切齿的说,一副老婆偷人的妒夫样,完全失去了平的冷静淡漠。

 事实上,他只想杀了所有胆敢碰她的人!

 冷霜仍躺在远处奄奄一息,无力起身,心中暗忖,她是…游移的神智捉摸到一个讯息。

 “是!你是不问青红皂白,胡乱伤人!”她愤怒的狂喊,全然不顾后果。

 “你放开我!我叫你放开,听到没有?”“然后让你奔向他的怀抱?”炙烈的妒火烧得他双眼腥红,呛得他无法呼吸。

 “你…”他现在简直是有理说不清,柳意合不再跟他啰唆,全力挣动。

 这人是铁打的啊!她捶打的一双小手已经红肿,然而,他的全身硬得像什么似的,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冷霜大哥…她担忧的引颈望向冷霜落地的方向,不管身后那双有如火炬的电光眼。

 尚腾无额上的青筋隐隐浮动,看她全然不顾自己的安危,也想奔去冷霜身边的忧急之情,他心里的火把烧得更旺、更狂。

 天又开始降雪了,雪花落在他的身上却化做一道蒸腾生烟的水气,宛若他心中正愈升愈高的热火,足以燎原。

 他一把抱起她,不顾她的挣扎抗拒,大步迈向松风院。

 “我不要回去,我要留在冷霜大哥身边。”她挣不开他的怀抱,只好说出自己的心声。

 冷霜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尚腾无一掌打飞,真是无比冤枉。她想亲自跟他说抱歉,她好想照顾他的伤口,她的心头成一团。

 “不准!你是我的子,要留只能留在我身边。”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冷然表白。听她口口声声叫的都是别人的名字,他心头的一把火烧得更为猖狂。

 “你凭什么不准?我有说过要当你的子吗?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凭我是你的丈夫!”

 “你才不是!我们之间一点关系都没有。”

 “哦——是吗?”他牙一紧,野蛮的冷笑,当下决定,那么今天就会是他们的房花烛夜。

 他要完全断了她的念头,只要她成为他的人,谁也休想动什么歪念头。他要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印记,这一辈子她只能属于他,从头到脚、由里到外,全部都是他的。

 “出去!”他一脚踹开房门。

 芳华、芳霏吓了一跳,门主从来不曾这样开过门!

 “不要!芳华、芳霏,你们留下来陪我!”一进房中,仍挂在尚腾无臂弯中的她不害怕了,她才不要跟他单独共处一室!

 两人看到盛怒中的门主,纵然不忍抛下柳意合,但也不敢多作停留。

 他踏进内室,空出一手,另一手仍稳稳的搂抱住兀自挣扎不休的她,落栓下锁,将两人关在偌大的卧房当中。

 他将她抛上榻,在她还来不及滚离的同时,人已跟着扑上她的身子。双随即如鹰一般,猛然攫住她的红小口,掉她所有的呜咽。他坚实的舌滑溜的探进她口中,狡猾的游移,与她不休,她被迫将双张得更开,任他恣意搅,尽情她口中的汁。

 不——不要!她捶打的小手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他却不痛不,整个人在她身上,又重又沉,得她好难受,差点不过气来。

 他终于放开她的,却仍在她身上,只是撑起上半身看向她—— 两人的下半身因此更加的密密贴合,他暗下一声呻,知道自己的男已然硬起,灼热如铁;他那望之柱正疼肿不堪的紧抵向她,他炯炯的黑眸也直勾勾的盯着她红红的小脸。晕红浮现在她白净的脸上,如同胭脂绽放在雪地里,娇滴。纵然她再小,此刻却反而呈现出一种清纯却又人的光泽,引他采撷。

 啊…他终于停止了吗?柳意合天真的以为他恢复了理智,决定放开她,便抬头一看,却发现他的眼里正跳动着火光,那是一双野兽般的眼睛。

 她吓得撇开双眼,她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她仍想逃出去。她再一次挣扎起来,然而,她的扭动只促使他的硬更加抵住她的柔软,他之所以停下来,是怕自己在狂怒之下会不顾一切的撕裂她,但纯真的她显然不懂,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嘶的一声,他一把撕开她的衣服,远远抛落在地上,他已没有耐

 “不要,无!你放开我,你放开…”再一次俯身封住她的小嘴,他一手解开自己的头,释放出自己肿疼痛的昂长望,一手抚着她柔软丰润的双。她好小巧!他再度在心里惊叹不已!他一掌就可以整个罩住她的脯,而她浑圆的,又小又翘,甚至还不及他的一个巴掌大!她是这么小,又这么软,他上瘾似的摩。

 她吓得不知该如何阻止他放肆的进犯,她拼命抵抗,却全然没有用。 好难受…从来没有人对她这样过,那让她感到又热又痛,头昏眼花。推阻的双手早已疲累不堪,只能松软的抵住他宽厚得不象话的壮硕肩膀,消极的抗拒他。

 他沿着她细滑柔白的颈项一一烙上紫红错的印记。她痛得皱眉,却躲不开他齿的啮咬。

 要她的望有如烈火焚烧全身似的,他猛地将衣服扯至间,赤着坚硬厚壮的膛,上她柔软的脯,他的鼻间净是她柔软身子的幽香,深一口气,他埋入她的颈窝间,一只大掌捧住她的按向自己的起,紧紧的抵住。

 “不!”她大惊失,但躲不开他有力的掌握,她感觉到双腿间的柔软地有个硬物在刺探着…不不不!“我会恨你的!不要让我恨你!”她吓得泣不成声,好害怕他接下来的动作。

 望向她巍颤颤的睫上沾着的泪珠“无所谓,就让你恨我一辈子吧!” 他要连拔除她一再想逃离的念头!这辈子,她只能待在他的上、他的怀里。他在心中高喊,小东西,生生世世你只能是我的人!

 他将自己灼热如硬铁的男望直接推入她紧窄狭小的花心之中—— 哦!老天,她好紧、好窄,她的甬道如丝般柔滑,触感比最上等的丝绒还要醉人,在柳意合还来不及反应前,他咬牙一,一举攻进她紧窒柔软的深处,直捣中心,让自己完全没入她的体内…

 玫瑰花瓣般的蕊霎时整个包裹住他硕大的悸动,如雷殛般击溃他所有的意识,他失去一切的控制,直接贯穿她的处子之身。一股如撕裂般的疼痛刺透了她的身体,叫喊随者泪水奔而出,但随即全被他悉数入口中。

 他已无法停止,驱动的火如同滔天的烈焰般狂炙着他,他将她修长白的双腿拉抬得更开,以方便自己进入得更深更沉,捧着她小巧的俏,他一遍又一遍的进冲刺…

 随着他狂野的撞击,她纤小的身子在上无力的反抗,只能跟着他上下的摆动,他的律动愈来愈快、愈猛愈烈,令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然而,他似乎毫不知足,一次次深深的埋入她的体内,像是要贯穿她的灵魂…痛…混合着火热的感受,直令她想昏厥过去,他为什么还不结束?在泪眼蒙眬中,她只能无助的任由他蛮悍的剽占掠夺、予取予求…

 * * *

 午夜时分,屋外大雪漫漫,帐里温暖如

 柳意合躺在上,紧闭的双眸下是明显的黑眼圈。她双眉微颦,似有阴影。

 尚腾无侧躺在她身畔,一手支着头,室内柔和的光晕透过芙蓉帐,映照得室内一片朦胧。他轻轻的抚摸她眼睑下的黑眼圈,无限怜惜,他累坏她了。

 指下滑过她柔腻的肌肤,仍会隐隐动他刚刚歇下的念,刺痛着他的神经末梢,酥酥麻麻的进心底。他讶异的收回手,发现自己对她的求彷佛绵绵不绝,似乎没有餍足的时候。他原以为要了她之后,他中的热自然就会平息,不会再如此轻易的被挑动,可以给彼此一段平静的时间。但事实证明,他现在仍想要她。望着她刚入睡的容颜,若不是念及她初经人事,承受不了他无度的索求,恐怕直至现在他仍不会放她入睡。

 为何他中的火会这般旺盛?难道爱一个人就是这样吗?

 他突然想起义父与他的爱人,从小,义父在他面前就从来不避讳当着他的面,与爱人敦伦绵。小时候他不懂义父为何从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但现在他能体会了。

 他也爱上了个人,他渴望与她结合,渴望得不在乎外界的一切,只想与她灵合一,共奔喜乐之境!那把炽盛的烈焰,狂野的燃烧,似乎要把人融化殆尽。

 想起她细致柔的体内,紧密包裹住他火热的望,他的下腹一热,已然立。他抱过多少女人,从没有一个人像她这般令他全然疯狂、失去所有的克制力。他咬牙自己忍耐,毕竟她太娇小,而他太高大,太过猛烈频繁的容易摧折她脆弱的瓣蕊,然则一向不需刻意压制自己的求,如今却成为教他痛苦的泉源。

 明他会为她亲自调制药膏,制造润滑剂。义父曾教过他如何调制,那是武林中密传已久的独门秘膏,可增进闺房之乐,只是他从不需要去费这种心思,他的侍寝各个明白如何取悦男人,非常有技巧,他何曾需要费心?

 只不过一遇上柳意合就全部改观了,他一心只想要她,但以她这么小的身子要承受他那么大的需求…除非有义父所传的药膏润滑,不然,她的身于肯定承受不了。

 他觉得自己更更硬了,以往令他十分自傲的克制力自从遇见她后,全然溃决,就像一只饥饿的野兽一样。或许是睡得不安稳,柳意合一个翻身,原本平躺在被子里的一截粉雪臂滑出被外,搂抱怀里的锦被,缩蜷着身子,背向他,睡得更沉了。

 然而他的爱火正热,偏偏她的小向后靠到他起的硬上,更拨得他心难捺,压制不住直往上窜烧的火苗… 他一掌往前罩住她小巧浑圆的脯,开始挤,另一掌则抬起她一只大腿,缓缓由后进入她温软的体内。他一寸一寸的沉入,慢慢品尝那令人震颤的喜悦。

 她只觉得睡不安稳,事实上她已累毙了。可是,恍惚之间,后竟传来一股强大的压力,慢慢进驻她娇紧室的体内,不!她直觉的想要抵抗,扭身离开,可是不能,有个力量强制住她的身子,她全身酸软,眼皮有若千斤重,怎么也提不起力量来对抗。就在她半梦半醒之间,他一个翻身,将她整个人平榻上,开始律动起来。

 柳意合睡睡醒醒,四肢百骸似乎要散开似的,耳际传来重的息,她已无力再去抗拒,她不懂他为什么不肯让她好睡呢?她痛苦的呻出声,却起他更剧烈的反应,动作狂野而凶猛,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彷佛想嵌进她的体内深处,烙下他的印记—— 她无助的转头嘤咛,他快要扁她了,她想抗议,然而到口的字句却只能在舌端化为一声一声的娇,反倒更具催情的作用…那只巨大的“活龙”由外而内的进入,一遍又一遍硬是撑开她柔软丝绒的紧窒甬道,深深的没入她,强迫她容纳他过于巨大的尺寸,不断来回的磨蹭律动…

 “不…不要了…”她好累了,脑中的意识早已涣散,此刻她只想休息。然而,她瘖哑的声音却带有一种人的感,拨得他无法思考,她丝滑软的包裹更像磁石般紧紧附住他的昂扬“怪兽”教他想身都难,只想一再埋入她的体内,与她做最亲密的结合,他一遍遍的释放自己对她的爱意,尽情拨撒自己的种子于她的体内,让她再也无路可逃!

 他其实并不在乎自己是否能有下一代,他不要孩子。但若孩子可以进一步的留住她,他为何不那么做?

 以前他在达到高前必先出自己的“雄壮威武”但现在他不再那样做,他爱透了在这个小可人儿的体内爆发的感觉!那令他觉得非常足,如入极乐之境,他直至今才终于尝到何谓鱼水之、人间至乐的滋味!他屏息加速送,快如同,一波一波的冲击着他的感官意识,得他咬紧牙关,冲刺更为张狂。

 “痛…”柳意合痛得咬住被单一角,无辜的承受他猛悍忘我的攻势。他大的鹰爪狂野的捏她丰软如绵的脯,舌则在她耳后、颈旁反复的折磨她的神经。

 屋外大雪漫漫,帐内风暴却狂卷住纤弱的她。长夜漫漫——

 * * *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扉、穿过幔,映上昏睡的人儿。

 柳意合的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她全身酸疼,眼泪瞬间溃堤而出,他…强占了她的身——“小姐,你醒了吗?”是芳华的声音。

 芳华掀开帐勾好,发现柳意合躺在上,鼻涕泪水了一脸。

 “小姐,你还好吗?”芳华柔声问道,小心的扶她起,并拿手绢儿仔细的替她擦拭小睑。

 全身的骨头像要散掉似的,她只能微的瘫靠在芳华的肩上,尤其是下体传来的疼痛好象火在烧——芳霏正由外室端着盥洗器皿进来,乍看见她全身赤的模样,骇得差点将盆里的水打翻。

 老天爷!小姐全身上下都是斑斑印痕,或齿印或吻痕,错复杂,乍看之下,简直令人怵目惊心,可见门主昨儿个是多么的“疼爱”小姐!

 芳华使了个眼色,芳霏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一起搀扶。看这情况,非得先帮她净身不可。

 可是,柳意合全身酸软,疲累得几乎站不住脚,根本无法步行至浴堂。

 于是,两人很快的替她在屋内张罗了一桶香的热水,水面上散了各种奇珍花药,对身体具有极好的疗效,还兼具美容保养的效果。

 她坐在浴桶中,在热气蒸腾下,紧绷的情绪连同身体,在不知不觉中松弛下来,连双腿间原本难以忍受的疼痛也渐渐舒缓。

 但想起冷霜,她的双眉蹙得更深。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恩及他挨的那一掌…看他飞得那么远,他一定很痛吧?她不觉得愧疚,这一切都是她的错,他甚至不知道她是谁!

 “冷霜大哥…他…还好吗?”想起他所遭受的不平等待遇,不知怎的,她竟有些难以开口。

 昨天发生的事震惊了子夜门。门主一向淡漠冷然,喜怒不形于;至于女人方面,大伙也只听过众家美人为他竞相争宠,却没听过他为哪一位女子动过心。没想到如今竟会为了一个女子然大怒,因而重创冷霜。

 “他…”芳霏直觉想要回答,却被芳华以眼神阻止。

 今晨,门主森冷犀利的眸光令人不寒而栗,他清楚的告诉她们再无机会可容她们这般疏忽。经由这次的霜爷重伤事件,她俩更加确定门主对小姐的独占强烈得吓人,还是不要让事情更复杂化吧!

 但天真的柳意合当然不懂人心的转折,她只想到冷霜被打飞出去的那一刹那“他好吗?”她继续追究抵。

 “小姐,别担心了,霜爷很好。”芳华平静的回答,一边伺候她起身,拿过大巾来包住她润的身体,领她到梳妆台前坐下,两人开始细心的为她打扮。

 “是吗?”她落寞的低语,并暗下决心,要找个机会去看看他,她欠他太多了。

 “当然。”是假的,但她们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小姐去看霜爷。

 “门主。”两人忽见尚腾无踏进内房,马上行礼如仪。

 但柳意合一听见是尚腾无,全身一僵,她现在还不想见到他!

 他挥手撤下两人,看见她蓄意撇头不理他,令他十分难受。一眨眼,他已上前将她抱进怀里,一起落坐在椅子上,让她连躲都来不及躲。

 见自己挣扎不过他,更怕自己无谓的挣扎会惹来类似昨的后果,只好僵硬着身体,尽量坐直,试图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不顾她的正襟危坐,把她圈进自己雄壮的臂弯中,一手硬是托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蛋抬高,看进她的双眸。

 她的双眸水汪汪的,却漾着愤怒的光芒,他不要开始佩服起她的勇气,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瞪视他,而且还瞪得这么用力,瞪得他又气,却又怜她。

 轻叹一声,将她进怀里,紧紧的抱住她。

 “我们就要成亲了。”“我不要嫁给你!”

 “胡说!昨我们已经房,你我已有夫之实,成亲只不过是一种仪式而已”他斩钉截铁的说。

 “我不要嫁给你!”

 “你要!事实上你已经嫁给我了,就在昨天!”他气极,不怒反笑。

 “你…”她气得挥掌过去,却被他半途截住,她愤怒的低喊:“那不算,我才没有嫁给你!”她才不承认,昨天是他强迫她的,她并非出于自愿。

 “你已是我的子!成亲对我们而言不过是一道手续。”他一个字一个字的从齿中迸出话语。这小东西,人小胆子却忒大,竟敢一再挑战他的极限。

 “我不是你的子!我不嫁你!不嫁不嫁!”他休想她会嫁给他!

 “你会,而且很快。”他再次告诉她。

 “我不会。”她倔强的逞口舌之快。

 他盯视了她好一会儿,突然,他边勾起一丝冷酷的微笑。

 “你会嫁。不然我就杀了所有伺候你的人,包括芳华、芳霏。”“你!”她气到浑身发抖,他竟敢威胁她!“你若杀了无辜之人,我就自杀!”她气得口不择言,一心只想要他停止这种疯狂的想法。

 “可以。”他漠然一笑,笑出一口森冷的白牙“只是所有服侍你的人,也会跟你一起陪葬。”他的眼神更形冷冽。

 “你——无!卑鄙!龊龊!下!坏——唔——”他猛然吻住她,堵住她那张骂人的小嘴。她可真有本事耶!竟能将他成这般境界,他对她又爱又恨,火如同怒火一样的冲向天际,他暴的蹂躝她的双,决定不再忍耐,既然无法用说的,那他就用做的。

 虽然早就知悉她的心意,但亲耳听到,仍令他感到椎心刺骨的疼痛,他要娶她,但她不肯嫁他;他不愿意去想,她却一再的提醒他,这个不要命的丫头!竟敢再三挑战他的权威!

 事实上,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容不得她说不。好!她若没有记忆,他会不断替她制造,直到她记忆深刻为止!

 不要!她的小手捶在他身上就好象软巾儿打在钢铁上,痛得反倒是自己的小手。可是,她不要他吻她啊!然而,无论她左转右转,总是回避不开他如影随形的大嘴。

 当他糙的大手蓦地一把罩住她赤浑圆的小股时,她心中一骇!喝!他是什么时候褪下她下半身的子的?

 她的一双小手紧抵住他坚硬的膛;发现两人的上衣都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可是,她的下身传来一痛一热…他已进入她!捧住她的小俏,定住她因吃痛而要离开的身子,他向上一顶,他的一尾“活龙”已整个没入她柔软细致的体内。她绷紧的内里更加紧窒,包裹得他几乎无法呼吸,高来得如此汹涌迅速,他低吼一声,开始亢奋的攻击。两人身下的那把座椅,不住剧烈的震动,几乎断裂。

 她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他为什么总是这么野蛮?他一顶一顶的,又猛又快,顶得她只觉一阵阵的刺痛。她不让自己痛叫出声,并在心中暗暗做下决定,总有一天,她一定要逃开他的身边,无论天涯海角,她也要找到那个能让她回家的音乐盒。

 尚腾无原以为得到她的人,她便会死心,不再一心想着要离开,甘心成为他的。谁知她竟这么“前卫”丝毫不在意她已非完壁之身,仍成天吵着要离开他,拒绝与他成亲。

 世上有多少女人想要与他共度一生,可她却不屑一顾!该死的——他爱她!她为什么不懂?他心中那股苦涩怎么样也化解不开,想到她对别人巧笑倩兮的模样就令他妒火中烧,昨天竟教他撞见她对冷霜投怀送抱,两人之间还含情脉脉的互相注视…该死、该死! 他咬牙切齿的按紧她的,凶猛的进。

 她已经嫁给他,是他的了,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也许让她怀有他的子息,会使她再也无法否认她已是他的人了!他仰头低吼,握住她的,向上奋力一,晕眩的狂喜伴随着狂猛的漫天袭卷而来,他痛快淋漓的迸出积郁在体内的热,播撒于她柔软体内深处。

 有一刻钟,两人都无法动弹。那极致的一刻太过于震颤人,以致余韵不绝,而令人回味无穷。她全身虚,只能像个软娃娃般,软绵绵的挂在他的臂弯里,软绵绵的坐在他的怀里。

 她不爱他呀!她对他没有那种感情,可是,他却一再对她做“那种事”每次都像是要生活剥她似的,她该怎么办?

 “意合,你已是我子,昨我们已房。所以,不要再说那些我不爱听的话了。嗯?”他温柔的轻抚她汗的发丝,不舍的低语。他仍留在地体内,舍不得出来。

 “我…”

 “嘘!不要说。”他伸出食指轻轻按住她的嘴,继而留恋的沿着她的线来回徘徊。

 “可是…”

 “不要再说了。”他不愿意再与她起争执,她是世上唯一有本事把他气到失去理智的人。

 “无…”

 “你是我的已是不容改变的事实。更何况——”他漂亮出奇的湛湛黑眸中滑过一道光“也许在你腹中已有我的子息。”“子息?”她愣住了,什么是——“宝宝。我们的、宝、宝。”他神秘的一笑,那笑看起来充魅!

 “宝宝?”彷如一记当头喝,轰得她当场傻掉!宝宝?她完全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宝宝——“不!不可能。”她无法接受,她才几岁?她连自己都管不好,怎么能生小孩?

 “当然可能。”自从他开始要她之后,就不再做任何预防措施了。

 “不要,无,我不要,求求你…”她慌得拼命摇头,却摇下一连串的眼泪。她不能的,她不打算长留此地,她怎么能——“乖,别哭了,别哭…”他不愿正面回答她,但她的泪水却烫痛了他的心,为何她总是不断的在流泪?

 “嘘…”他细细吻她的发、她的额,不断哄她。

 “乖,别哭。别哭了…”体内的热再次涌上,他又想要她了!感觉自己在她体内很快的“重整旗鼓”再次“蓄势待发”——“乖…宝贝…”安抚她般的轻轻衔住她的,进而封住她的抗议。他一手稳稳托住她小巧的,另一手则上下缓慢的游移,爱抚般的轻她因察觉他“雄赳赳、气昂昂”的立而僵住的身子,开始进行另一回合的绵…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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