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看看,你看看!现在的小表不知道都在搞什么!”成功引起旁人注意后,郑秘书指著报纸续道:“自己怀孕了八个多月居然完全不知情,还误以为变胖去减肥,结果导致胎死腹中…现在的小表真是笨得可以!”
“现在的小孩都嘛
来得很,像我住的那个社区,听说也有个小表怀孕了不知道,结果就生在大厅里,搞得大厅某一处都是血,大家还以为有人打翻蕃茄汁呢!”
“在大厅生孩子?生那么快哦?”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她就在那里生了。听说呀,孩子的父亲还不知道是谁呢!”现在的小孩子真是…唉…
“要做那档子事之前还是得先想到避孕才对,就算忘了,至少也要睁大眼睛看清楚对方是谁,不然孩子怎么办?多可怜呀!”
“母亲更可怜。虽然未婚怀孕不算稀奇,但是大多数的家庭仍不容易接受吧!到时还不是要母亲拿掉小孩,尤其若有严肃点的家长,说不定还会被打得半死呢。”
“嗯,说来说去,女人最可怜了,男人只要享受完就没事了,女人却要时时担心『中奖』的问题。”
“这世界是不公平的。你看,他们可以当着别人的面翘著二郎腿,而我们呢,我们就只能『端庄』的坐著,连吃东西都不能有声音,这世界对男人太好了。”
被点到的三位男士纷纷抬起不
又莫名其妙的脸,瞪著那两个边吃午餐边嗑牙讨伐男人的女人。
“我们哪里惹到你们了?”抗议。
“是呀,可别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再抗议。
“也不想想,没有我们,
重的东西谁来搬?”
“你们男人也只有偶尔付出的那点劳力值得夸耀而已,我们女人为你们男人所付出的,可远超过你们想像。”
“没错。虽然我们公司一向主张男女平等,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男
主管仍是比较多。”
“你们女人有生理假,还有产假,先天上就比较容易分心,成就当然比不上男人。”
“分心还不是因为男人。为什么我们女人得做家事、请产假、照顾小孩,而你们男人却能专心的在事业上冲刺?如果没有女人帮你们料理家务,你们有办法在事业上有所成就吗?”
“那也是你们女人喜欢做——”
“喜欢你的头啦!做家事、照顾小孩比在外面工作还辛苦你们知不知道!”
“没错。而且还要担心产后身材变形,老公会因此而嫌弃自己是黄脸婆而搞外遇。如果说男人要养家活口是很大的责任的话,那女人为男人所做的牺牲又怎么算?”
搞什么鬼!怎么变成批斗大会了?
“羽筝,你怎么不说话?难不成你也觉得我们男人很该死?”见说不过她们,梁靖海立刻抓著同样身为女人的邢羽筝求救。“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
“是不是不舒服?”战火稍停,杨秘书关心的摸摸她的额头。
“既然不舒服就不要勉强来上班,健康比较要紧。”
大家都知道她昨天请假一事,现在她脸色会如此难看,必定也是因为病还没好的缘故。
“我没事。”话虽如此,但她脸色依旧白得吓人。
怀孕…他当时有做避孕的措施吗?
“这样哪能算没事,你快点把饭吃一吃,然后去休息。”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都累在这里?”突如其来的声音使得大家回头,邢羽筝更是一惊,只见顶头上司不知何时已站在大夥儿身后。
“羽筝好像身体不舒服。”
祁傲宇挑了挑眉,直勾勾的瞅著不敢看自己的小女人。
“不舒服,那该去看医生。”说罢,立刻长手一勾,将她给拉走。“下午所有行程取消,有事找副总裁。”话落,人也已经不见了。
所有人慢半拍的看着他们离去。
“我怎么不知道,总裁这么关心人?”
他们也不知道。
“羽筝生病,跟总裁有关吗?”
“昨天羽筝请假,而总裁则很晚才到公司。”
他们两个…
“想太多,不可能啦,羽筝该不会真的动手吧!毕竟她还
喜欢这份工作的,而且总裁好像也没受伤。”
他们早就在怀疑邢羽筝迟早有一天会动手海扁总裁一顿。
“要是惹
了总裁,受伤的人是羽筝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一阵凉风吹背脊…
“羽筝该不会是因为内伤才不舒服?”
“而总裁因此心虚才急著带她去看医生?”
五个总裁秘书脸色都好看不到哪儿去…
“我没事,我没病…我…你放开我啦!”专用电梯里,她挣扎著想甩开他的箝制。
“不放,一旦我放手,你又要远远的躲著我了。”他不
的瞪著拿头顶让他瞧的女人。
就连这个时候她也想躲著他,连面对他都不愿意?
他有那么面目可憎吗?
“我…我哪有躲你。”她都被他给抓在手里了还怎么躲!
“没躲我?那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一整个早上都躲到哪里去了?连有事也找不到人。”一想起来他就有气,每每要找她,进来的却总是其他人。
“我…我有其它工作要做呀。”她说得有些心虚。
“工作?难不成我找你不是为了公事?”心虚了吧。“还有,昨天我不是要你等我回去,你居然敢偷跑。”害他回去找不到人!
而偷跑也就算了,她居然还不接他的电话!
“我…我在那里也没什么事,觉得很无聊,而且难得休假,就顺便出去走走看看。”她就是不想待在他的房间、他的公寓里,那会让她一直想起和他有关的一切。
“很无聊?”他相当怀疑。“你不是累得连
都下不了?”他记得她还昏睡在浴白里,是他将她给抱出来放到
上去的。
这样的她还有力气“出去走走”?
他说得轻松自然,她听得可是俏脸儿红红。
“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难得她这么柔顺,他理所当然的享受软玉温香在怀的美好滋味。
“别说一件事,什么事都答应你亦无妨。”四下无人,他渴望的吻著眼前这张魅惑人心的小脸儿。
她又挣扎的推拒著他。
“我希望你能忘了这几天的事。”
偷袭的动作突地一僵。
“你说什么!?”
唔,他的样子好恐怖…不过事情还是得说清楚才行。
“我希望我们之间…能回到三天前的情况,这几天的事请你忘了。”不管他的脸色有多骇人,她还是要说。
“该死的!你怎能要我忘掉!?”难道她就这么不想跟他扯上任何关系吗?所有的女人都爱他、都想要他,她就不能也跟那些女人一样吗?就算只有一点点,他也想要她在乎他!
就像他在乎她-样!
“忘记那件事对你我都好。”反正有那么多女人爱他,就不必她再去锦上添花了吧。
“忘记那件事对你我都好!?好在哪里你说!”这没良心的女人居然敢说出这种话来气他,这颗好看的脑袋里都装了哪一牌子的石膏?
“你…反正你又不吃亏,忘了又不会死!”失身的可是她耶。
他想掐死这无情无义的女人!
“我劳心劳力了两个晚上,你居然只想要我忘了我们曾有过的美好!”
说这什么话!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似的。
“我…我又没有要你那么做!”她赌气的撇过头去不看他。
“到底我有哪里让你不满意的你说,可以配合的,我一定配合到底。”他强迫的挑起她的脸儿面对他。
既然是在跟他说话,他就不允许她当缩头乌
不看他。
“配合到底!?”她夸张的大叫。“你还想干嘛?我都已经被你给…难道这样还不够!?”他还想欺负她到什么地步!
“我像是那种人吗?”
不是那种人的话,那他就应该答应她,忘了…忘了他们曾有过的亲密。
“你以为两夜就能
足我?”他情不自
的俯首轻吻她的脸儿,为她脸上那一闪而逝的失落感到心疼不已。
她呐呐的看着柔情
面的他。
“你是什么意思?”两夜还不够!?
“字面上的意思。”她好香,身子也软绵绵的,他此刻真想要她。
“不行,没有其它的了,听清楚没,我跟你不可能再有什么——唔…”可恶!他怎么可以这样!
“不管你如何反对都一样,你注定得成为我的女人。”他像只偷了腥的猫儿般笑咧了嘴。
“难道我就没有人权了吗?”她微
着气,气他,更气自己,没想到才一个吻就让她差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他对她的影响太大了,大得令她觉得恐怖。
“除了反对我的决定之外,你当然有人权。”不顾她挣扎的搂著她的
,他将她给推进车里。
“我还要工作耶!你这样带我公然跷班别人会怎么想!”她的一世清誉都毁在他手上了。
“管别人怎么想,我们高兴就好。”他俐落的将车子给开上大马路,似乎早就打算好要带她上哪儿了。
“我看高兴的就只有你而已吧。”她可不想跟他一块儿出去,明天上班不知要怎么对那一千闲杂人等解释咧。
真烦!
“别担心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他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对他来说,旁人的“误会”可是好事一件呢。
“那也要看得到桥吧。”
“放心吧,我会为你造一座桥的。”
是吗?她怀疑,那是不是一座通往地狱深渊的断魂桥?
“等会儿你乖乖听我的,我就考虑忘了之前的事。”在一家饭店前,他严肃的跟她提出
换条件。
“等会儿有什么事?”突然带她到这种地方来,她不认为他只是单纯的来享用一顿丰盛的午餐而已。
“一场恶梦。”
“既然是恶梦,不去不行吗?”她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不行。”
“什么样的恶梦?”她不随便
答应不知情的事。
“你答应配合?”
“你先说说看。”
“你只要乖乖的别说话就行了。”
这人显然要陷她于不义的深渊。
“你找别人配合去。”她转身立刻走人。
“这件事非你不可。”都这种时候了,他怎么可能放她这最佳挡箭牌离他而去,他可没兴趣独自面对那些不怀好意的笑面虎。
“到底是什么事?”以一个秘书的立场来推断,他的生活中没有什么事是非她不可的;若是以公事之外的事来猜想…她突然头皮一阵发麻!
“上去就知道了。”也不管她答应与否,他当下拉她进电梯。
“等等,我还没答应要配合,你不可以勉强我!”不好的预感愈来愈强烈,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被推进火坑里当牺牲品似的。
“放心,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死拖活拉也要拖她陪他一块儿受苦受难。
欺负!
“我突然觉得不舒服。”遁逃。
“等会儿再带你去看医生。”他安抚的低首在她
上啄了下。
“我…我要去洗手间。”再接再厉。
“相信我,你一点儿也不想去洗手间。”他轻笑着,她现在的模样儿真是有趣极了。
“你错了,我吃坏肚子…”不经意间看到他的笑容,小脸儿立刻垮了下来。“我到底是哪里惹你不
?为什么你要这样欺负我?”她连人带骨都被他给啃得乾乾净净了,他还想干嘛?
“这是你欠我的。”说著,半搂半拉著不情愿的她跨出电梯,往一间贵宾室走去。
“我欠你的?我欠你什么?又什么时候欠你了?”难不成她曾欺骗他的感情?还是对他始
终弃?
怎么可能呀!她又不是“花花公主”那块料,从小到大,她虽称不上乖宝宝、资优生,可却是相当安分守己的过自己的日子,哪有那个机会去荼毒他。
“想不起来?”睨她一眼,他真的觉得她该去让医生看看是否曾失去记忆过,居然敢把他忘了。“你活该要受我欺负。”
说这什么话!
说不定是他自己眼拙认错人了。
还想再为自己辩解什么,他已经推开一扇门…这是什么阵仗!?
前总裁夫人及“和风”企业的董事长、董事长夫人及董事长千金都到了!
相亲!
这一定是相亲!
而这场相亲的男主角…正搂著自己!
她终于知道他要她配合什么了。
经济不景气,工作难找,这下…她的饭碗还保得住吗?
对于意外人物——邢羽筝的出现,大家显然是大大的不悦。
“傲宇,你怎么连邢秘书都带来了?”祁夫人沉著脸瞪著他们亲密的模样。“有什么公事的话等你回公司再说也行,犯不著让邢秘书跟到这里来。”但愿这笨儿子听得懂她的暗示。
“可是,妈,你不是说有公事要谈吗?既然要跟金董事长谈公事,当然得有人来记录这整个过程才行。”拒绝接收母亲的暗示,还故意唱反调的拉著邢羽筝一同坐了下来。
她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这浑小子故意跟她唱反调是不是!
“没什么好记录的。刚刚我跟金董事长一家聊得
愉快,所以今天不谈公事,邢秘书你可以回公司了。”儿子不听她的,那小秘书应该不敢违背她的意思吧。
“是,我马上回——”
“都已经来了,吃完午餐再回去。”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已站起的身子又给拉坐了回去。
“我已经吃过了。”她的便当还静静躺在她桌上呢,不过看看时间,大概也被其他人给当成厨余扔了吧。
“你一口都没动到算有吃?”以为他瞎了吗?
“多谢总裁关心,我没胃口。”他就不能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吗?还是说他瞎了眼没看到所有人都瞪著他们看?
“吃便当确实很难有什么好胃口,所以等会儿看想吃什么尽管点。”他是不可能让她自己离开的。
都说没胃口了,跟吃什么又没有关系!
“你——总裁,令堂和金董事长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跟你谈,我这个『外人』还是先回公司比较恰当。”她悄悄在桌下用力拧他的
,若他再如此不识相,坚持要陷她于不义的话,她也没必要再为他保留什么面子了。
“是呀,傲宇,先让邢秘书回公司去。”这下,祁夫人不免有些动怒了。
“妈,您何必急著赶邢秘书回去,该不会…这不止是吃顿饭而已吧?”精明的黑眸扫了眼众人。
“祁总裁你别想太多,今天只是单纯的吃饭罢了。”金董事长忙答腔,听祁傲宇的口气,今天的相亲宴最好低调点处理较好。
“既然只是吃顿饭,我想金董事长应该不会介意多个人吃这顿饭吧?”想设计他?门儿都没有!
“当然。邢秘书若没重要的事,就一块儿吃顿饭吧,这儿的龙虾不错,待会你可以尝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祁傲宇是故意带个女人来当挡箭牌,他们再反对的话,只会适得其反罢了。
她可没迟钝到那种地步,明著是要她留下来品尝美食,但暗地里她却也感受得出来,除了祁傲宇之外,所有人都想赶她离开。
“多谢金董事长的好意,但我想我还是…”她起身,立刻又被拉了回去。“总裁,我还有事要忙,你还是…”
“不行,你这样怎能自己回公司?先乖乖吃完这一餐饭,等会儿我再带你上医院。”他,不接受拒绝。更何况本来就是抓她来当挡箭牌的,她走了,他怎么办?
见所有人的注意力又跑到自己身上,她忙澄清道:“我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就算不去医院也没关系。”
“怎么说没关系呢?你的健康就是我的幸福!”他像是巴不得所有人误会似的。
桌子下的手更用力的拧他的
侧。
“总裁,请别
开玩笑。”他是想害死她不成!?
“这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他一副情深款款的瞅著她,“你要是不健康,工作就容易出差错,如此一来,我岂不是要忙死了。”好吧!看妈妈那副模样,他还是别让他的小秘书当炮灰比较好,免得她一个火大不干了怎么办。
“说的也是。”他的解释令众人较为安心了些。
拧著他
侧的手立刻放开,未了还迟疑的帮他
了
。
瞧她略带歉意的模样儿,他恶作剧似的轻捏她一下。她除了微微皱一下眉头之外,并无任何不悦。
“都瘀青了。”将车给停妥在她公寓楼下时,他突然开口抱怨。
“什么?”一时之间,她根本搞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这里。”他指著
侧。“都瘀青了。”指控的眼毫不客气的瞪著她,似乎非得让她愧疚得无地自容不可。
“我…对不起。”自知理亏,她不会规避责任。
“哼,你以为光凭『对不起』这三个字就能解决一切大小事了吗?”不等她反应,他迳自下车朝她公寓走去。
“至少我还会说『对不起』。”不像有些人,得了便宜还当那是理所当然,甚至死不要脸的更加得寸进尺。
“你希望我跟你道歉?”他的一声抱歉能挽回她的贞
吗?
“我不敢奢望。”这家伙根本不知道歉疚为何物,她何必自讨无趣。
“就算你奢望,我也不会道歉。”站在她公寓门口,他朝她笑咧了嘴;趁她分神之际,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钥匙登堂入室。
温暖、舒适的
调立刻映入眼帘,一间相当别致的楼中楼公寓仿佛充
甜甜的香气似的,随著柔和的光线照
,整问公寓看起来温馨又可爱,与她在公司里刻意营造的精明干练形象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看够了没?可以滚出去了吧!”这里是她的地盘,她最大。
“我喜欢。”他一把将她给拉进来,随手将门给关上、落锁。
“你做什么?”他不走?
“我说了,我喜欢这里。”虽然小了点,不过相当别致可爱,就像她一样。
他喜欢这里!?
他喜欢这里关她什么——“你该不会想住下来吧?”千万别给她说是。
“不
?”他明知故问,迳自跑上楼。
嗯,真是大方的设计。一上楼便是她的闺房,无任何遮蔽物的设计显得颇具新意,又令人备觉暧昧,有种想偷窥的
动。
“废话!”她双手紧紧拉住他的手臂,想将他给拽下楼。
可他反倒更往内走去,她的拉扯不见丝毫作用。
“你在我那儿占了我的
两天,我想讨个公平也不行吗?”
“我倒宁愿当时睡地板!”死
魔!说得好像都是她的错似的。要不是他,她岂会醉得一塌糊涂!
“不行,我怎么舍得让你睡地板呢。”他手臂一转,她立刻抓不住他,反而还任他给抱住了身子。“放心,你的
够大,两个人睡绰绰有余。”他期待的朝她眨眨眼,情不自
的俯首便要吻上那张
人红
。
啪!
她一把打住了他
迫而至的
。
“谁要陪你睡了!”该死的大
魔!
脑子小玉西瓜搅成的黄
!
既然吻不到她那
人的甜蜜小嘴儿,他聊胜于无的轻
停留在他嘴上的手心;她当下如遭电击似的猛地缩回手,怒瞪他。
“不陪我睡?”他笑得贼兮兮。“在我家时我都义不容辞的陪著你到天明了,现在在你的地盘上,你却不知要尽尽地主之谊?”
该死!“当时我自愿的吗?”酒后失身一事她都没跟他算帐了,他居然还如此大言不惭,好像她占了他多少便宜一样!
到底谁才是那个受害者呀!
“你也没反对,而没反对就是同意喽。”仿佛没见到她
火似的,手指一勾,俯首便吻住她未出口的咒骂。
嗯,真甜,每吻她一回,他就更留恋她几分,连身体都疼得想将她紧紧嵌入体内才舒缓得了那痛苦似的。
她猛地踢他的小腿,趁他吃痛挣开他的怀抱,紧接著抓住他的手臂背过身就要来个过肩摔…
碰!
生平第一次,他被她给整个人撂倒在地。
前所未有的成就感令她兴奋极了。
“看吧!别以为女人就那么好欺负,我还是有办法把你给摔倒。”嘿嘿,练武练了这么久,终于让她觉得过去十年的努力开花结果了,她不再只是绣花枕头,她是个活生生的“活动武器”哪!
耶!万岁!邢羽筝万岁!
邢羽筝万岁万岁万万…“干嘛?别一直躺在地上装死。”她踢踢地上那一动也不动的高大身躯。
只见祁傲宇双眸紧闭,霸气的眉宇拧得死紧,仿佛正忍受著极大的痛苦似的。
不…不会吧?她不会这么厉害,一次就将他给伤得要领残障津贴了吧?
“喂,万岁爷,你该不会那么中看不中用吧?”千万别伤了呀,她可是连他一
手指头都赔不起的呀。
他依旧是动也不动,眉头更是揪得死紧。
完了完了,她的一生前途该不会真断送在他手里了吧!?
“万岁爷,你睁开眼睛呀,快告诉我你哪里痛,你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呀!”
他仿佛听不到她着急的呼唤似的,仍是动也不动,就连呼吸,也微弱了许多…
这下,她快吓死了。
“你…你撑著点,我去打电话叫救护车!”连忙起身,但…她低头瞪著抓住她的大掌。“你没事了?”会吗?上天还是没遗弃她的吧?
他轻吐了口气,一副痛苦难耐的睁开眼睛。
“怎样!?怎样!?哪里痛!?”她紧张死了!
他痛苦的又闭上眼,她顿时乌云又罩了上来,还好他在她以为毁天灭地前又睁开眼睛。
“扶我起来。”仿佛刚跟牛头马面大战了一场似的疲累痛苦声音。
“好!”她赶紧将他给扶…天哪,他怎么这么重呀!她几乎都要被他给
垮了。“你要下楼吗?”她的楼梯可没扶手呀,若一个不小心滚了下去怎么办?那可是比让她给摔倒在地还要严重呀!
“我…去医院…”他突然身子一软,将措手不及的她给整个
下——
。
还好有
在,不然这下她可能要摔成白痴了,还好还好…
“万岁爷,你到底哪里痛?我打电话叫救护车来好不好?”她担忧不已的看着
在身上的男人,完全没意识到两人此刻暧昧的情况。
他脸埋在她颈间、发丝里,喃喃地不知在说啥。
“万岁爷,你能不能帮一下忙,稍微翻个身,你这样我没办法去打电话叫救护车送你去医院,而且你很重,我快被你给
死…”等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爬?
阵阵的热气直袭她细
的
口…“你在做什么!?”这家伙是摔坏脑袋了是不是?这种时候他居然还能吃她豆腐!
“我…”他含糊不清的开口,说的话只让她听清楚一个音而已。
“你哪里痛?”
“…我要…”
“要去医院?那你就帮个忙稍微移动一下呀!”他这样连她也动不了!
“…”“什么?你说什么?”拜托!她都急死了,他还不说大声点。
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
动如火焰般将她给紧紧包围,她有些无法理解自个儿身上这股
动所为何来,只觉得…她的衣服什么时候被
掉的!?还有她的长
!?
“喂!你——”
他突然抬起头,如鹰隼般犀利坚定的眼里有著赤luoluo、不容错认的**之焰。
“我、要、你。”他身上的扣子不知何时全解了开,
出结实完美的
膛。
“嗄?你…你不是…”不等她说完,他立刻吻住她,企图趁她惹恼他之前将她的理智抛得远远的,也是为了一解自己早想她想得受不了的
望。
在最后一丝理智飞离前,她清楚的意识到——她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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