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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起承,紫葳真的走啦?!”梅御风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地冲进起承的书房,急急地吼着。

 “嗯!”起承正坐在桌子后面,不知在写些什么,漫不经心地回答着,甚至连抬头部没有。

 “那你怎么还不去追?”梅御风对他的漠然甚感不解。

 “在追她以前,我还有事要做。”起承干涩地说。“还有什么事比追回紫葳更重要的?”梅御风沉不住气地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着,还狠狠地白了起承一眼。

 “例如,杜绝她往后的危机。”在起承冷静的语气中,透着冷冽的杀气。

 “你知道是谁害紫葳那丫头的?”梅御风停下了脚步,问着看似有成竹的起承。

 “当然。”起承的语气隐含著“你未免太小看我了”的味道。

 “是谁?”

 “钟娇及高尚。”起承愤恨地道,幸好有个仆妇目睹整个过程,并在他回别馆后,为防遭那对夫yin妇的报复,偷偷来向他告密,真相才得以大白。

 “是他们?!”梅御风闻言,嘴角扬起了一抹冷酷的微笑。

 “交给你了,表哥,“这次”希望你能处理得当。”起承话藏玄机地说。

 梅御风听出了弦外之音,脸热了一下。

 “放心,这次我一定会办好的——喂,你要去哪?”看到起承一身外出的劲装,他讶异地问。

 起承给了他一个“你很白痴喔,问这种笨问题”的眼神。

 “起承,你不能这样没代一声就走,我要如何跟舅父、舅母代呀?还有——”梅御风那一长串的唠叨,全被起承扔给他的羊卷宗给挡住了。

 “我在卷宗里面都有代,万一真的无法处理,就丢回虎-庄给我那整天闲闲的爹去做。”起承话才说完,人已迈步走出房门了。

 “该死,起承,不要走。”梅御风在看到卷宗中的“代”后,不有上当的感觉,妈呀,他哪挑得起如此的重担。

 “表哥,能者多劳。”起承行远后道。

 “你这混球,在你大喜当天,你非要请我喝三大杯不可。”梅御风听到他的传音,气呼呼地吼着。

 “一定。”

 “这个狐狸,真会乘机摸鱼。”梅御风看到成堆的文件及要处理的事,不眼前一片黑暗。

 “该死的高尚、钟娇,我不会饶你们的。”梅御风恶狠狠地发誓着。

 “小二,有没有客房?”一位俊俏的公子哥走进客栈时说着。

 店小二哈后,连忙去张罗,那位俊俏的公子哥就坐在一张靠窗的桌子饮着茶。

 “喂,肥人你看,那儿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娘儿们。”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男子看着那位俊俏公子哥,一笑,低声地说。

 “哪里、哪里——”一位活像相扑选手的男子,大声嚷嚷且四下左右张望着。

 “拍!笨蛋,小声点,你怕没人听到呀!”那位尖嘴猴腮的男子气呼呼地骂道。

 “老大,你每天都打我的头,我娘说这样会笨的。”肥人愣愣地摸着被敲痛的脑袋瓜子,抱怨地说着。

 “住嘴。”那位被称为老大的男子猛着气吼着,“今晚放机伶点就对了。”“又有差事啦!”肥人一脸的兴奋。

 “对,现在闭嘴听我说——”

 这两位恶徒正在一旁说得天花坠,并没发现一位坐在暗处、将头垂得低低的男子,正冷眼旁观着他们。

 “公子,这就是我们的上房了,早点休息,如果有任何吩咐就叫我一声。”小二对这位出手大方、外表俊俏的公子十分有礼,又是哈又是道谢地走出去。

 “呼,总算走了。”紫葳笑着将一锭银子向上抛又接住,“不管是在哪里。都一样好用。”明天!明天就可以见到“离愁谷”的世外高人了。

 这些日子经过她多方打探,得知“离愁谷”住了一位隐世的高人,他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知过去、未来。

 紫葳不知他是不是跟传说的一样厉害,可是,他却是她惟一的一线希望。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这个时候,李白的这首“夜思”不浮上心头,她不胜欷吁着。

 忽然窗外传来二更的更声了。“睡吧,天大的事明天以后就能解决了。”紫葳吹熄了油灯,就和衣上睡觉了。

 好像才阖上眼没有多久,她仿佛就听到唏唏嗦嗦的声音,心一惊,马上睁开眼,隐约地看到窗外有晃动的人影。

 “看来今晚有伴了。”紫葳冷笑道,悄悄地下了,把棉被作成个人形,然后就躲在暗处。才刚躲好,她又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在一旁的洗脸架上拿了条巾,后就掩住鼻子。

 不一会,纸窗被人给戳了个,一细竹管伸了进来,管口处有几缕白烟飘进房内来。

 看来连续剧看多了也不无好处,紫葳心想着。

 又过了约一刻钟,就看到窗户跟窗户的接处,有一把利刃伸了进来,挑开了栓子,窗户被打开,两个一胖一瘦的鬼祟人影也跳了进来。

 “老大,“鸣香”果然好用,你看那小子睡得多甜呀!”肥人讨好地道。

 “那是当然的,就凭我“瘦皮猴”三个字,出马有哪次不成的?”他自吹自擂的下场,就是被一张椅子给绊倒。

 “唉哟!”一声两音同时出现。

 一声当然是由瘦皮猴发出来的哀嚎声,另一声则是被吓了一跳的紫葳叫的,幸好他们两人没有注意到。

 “老大,小心点,你会吵醒她的唉哟!老大,你又打我。”肥人摸着脑袋瓜子抱怨着。

 “闭嘴。”瘦皮猴恼羞成怒地低吼着。

 “老大,你确定那小子是女扮男装吗?”肥人一面摄手摄脚地走着,一面问道。

 “当然,哪有一个大男人胭脂味如此重的,你没看到她走路那姿势哪一点像个男人。”瘦皮猴顿了一下,气道:“万一真的是男的,卖到相公馆也是一笔天价。”他愈说愈兴奋,仿佛那成堆的金银财宝已经在眼前了。

 “老大,你说刘婆真的肯出价十万两买个大姑娘?”肥人因兴奋声音也提高了不少。

 “拍!”瘦皮猴快被他给气死了,“闭嘴。”两人这时才走到边,“老大,她在这。”肥人又──大声了。

 “喔!”瘦皮猴差一点没脑充血。

 紫葳被这两位笨贼搞得是啼笑皆非,就算她真的被鸣香给昏了,也会被这种“耳语”给吵醒。

 “老大,她不在上。”肥人又“耳语”了。

 “怎么可能,那大美人分明是住这间房。”瘦皮猴不信地走向前,想亲自查证。

 “两位元需要帮忙吗?”

 “废话!快——你——你是谁?”瘦皮猴被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到了,身子一僵,急急回头。

 赫!原来他俩找个半死的人儿,正神色自若地端坐在椅子上。

 紫葳从容地点燃了油灯,“两位要喝茶吗?”她此时的表现,活像三更半夜有人持刀进她房间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她的表现令瘦皮猴及肥人两人,心里起了个莫名的寒意。

 “老大,我们是不是中了人家的圈套了。”肥人紧张地道。

 瘦皮猴四下打量了一下,也不见有任何人出现,何况银子的魅力无穷,于是他斥责道:“少没出息了,一个大男人还怕一个小女人不成,说出去不怕被人笑吗?”又转向紫葳,恶狠狠地说:“小姐,劝你还是乖乖地跟我们走,否则可有你苦头吃。”“唉哟,我好怕喔!”紫葳夸张地表演着。

 瘦皮猴被她的表演给怒了,跟肥人两人向前打算捉住她,却见她如泥鳅般滑溜,每次都差那一点就捉住她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位好吃懒做的人,已气如牛、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直着气了。

 紫葳有点失望这么快就结束了游戏,“喂,起来呀!不是要捉我吗?起来呀。”在看到他们连气都嫌费事的情况下,她打算把他们捆绑起来交给警方——呃,不,更正一下,是交给衙门去处理才对。

 谁知,就在她拿着绳子准备捆绑瘦皮猴时,就在靠近他的那一瞬间,瘦皮猴竟从袖中扬出一道烟雾,直洒向她而来。

 紫葳一个闪避不及,已进了一大口。

 “咳——咳——你洒了什么?”她骇声地问着。

 “洒什么?哈——哈——”瘦皮猴一阵气的狂笑,“你有没有感到四肢无力、浑身发软呀?”“你——”紫葳坐在椅上无力地指着他,感觉整个人愈来愈模糊及虚软。

 “小妞,我要你好好听话的呀!现在,吃到苦头了吧!”瘦皮猴一脸好心,虚情假意地说。

 紫葳虽然一边强迫自己要振作,怎奈连站起来离开那张椅子的力气都没有,更遑论是对付他们。

 “你让老子花了这么多力气,该如何补偿呢?嗯,有了。给老子一个香吻如何呀?”瘦皮猴涎险道。

 “呸!”紫葳嫌恶地吐了口口水,“我就算去亲一条毒蛇都比亲你来得强。”十足蔑视人的语气。

 “妈的,臭姨--哇,妈呀!”瘦皮猴原先的咒骂消失在惨叫声中。

 紫葳眼看瘦皮猴那一巴掌就快落下来了,索眼不见为净地闭上眼睛。

 等了一会儿,没有预期中的那阵火辣,又听到瘦皮猴的惨叫,她好奇地睁开一只眼。

 “啊!柳大哥--啊!”紫葳一看清来者,一吃惊也忘了自己是坐着的,急忙站了起来,那结果——“坐好,我没办法同时兼顾。”起承扶她坐好并斥责后,又转身投人战常柳大哥!柳大哥怎么会来这?紫葳忧喜参半地矛盾着。

 “砰、砰。”两个巨物落地的声音响起,令陷入冥想国度的紫葳回到现实。

 赫,才一下下,两个笨贼已被人打得看不清他们原来的长相--即使他们原先的长相也不怎么高明。

 “大侠饶命呀!我们没有恶意,我们不是有意伤这位姑娘的。”瘦皮猴急忙道,就怕说慢了又被人赏了一拳。

 “对呀!我们只是打算把她卖给杏花村的刘婆而已。”肥人实话实说。

 “喔!”听不出起承这话表示什么。

 “拍!闭嘴。”瘦皮猴讨好地道:“大侠,这样吧!见者有份,凭她这姿,肯定可到十万两银子,有钱大家赚,咱们就一人一半。”他豪气万千地承诺着。

 紫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把身子偎向起承。

 “哈——哈——”起承一阵大笑后,“两位的好意,我恐怕只能心领了。”他愉快地说着,“不巧我这人自私的。”“不然。全归你,我们只要分一些甜头就好,她这么美,说不定刘婆肯出更高的价钱买她。”瘦皮猴仍然不死心。

 闻言,就见起承握紧的拳头正逐渐泛白,而那太阳正在开始跳动着,“我感到这个房间好闷。”他不疾不徐地说,“你们两人去把靠街口的窗户打开。”看到他们两人硬爬前进时又加了句:“动作快一点。”瘦皮猴两人吓得加快速度,完成了指定的“任务”,两人抖颤地转身面对起承和紫葳。

 “站好,别动。仔细听好,我只说一次。”起承原先懒洋洋的态度,一下子变得十二万分的冷峻和严厉,“我是虎-庄的柳起承,而她正是我未过门的子,我这人是很自私的,凡是我的,我绝不跟人分享。”瘦皮猴两人一听到了虎-庄柳起承六个字时,就吓得,只差没口吐白沫而已。

 “柳当——家——饶——”肥人两人吓得语不成声.跪地求饶。

 “滚,立刻给我滚出去!”

 他们马上二话不说地往门口冲,但才跑了一步,又被起承给喝止。

 “方向错了吧!”

 “柳当家的,你该不是说——”精明的瘦皮猴害怕地问道,就看到起承点了下头,不冷汗直,打颤地说:“这里是三楼,下去可会跌断脖子的!”“滚!”在起承那阴沉的脸色威吓下,不用第二声,他们两个已先后自窗口跃下,只听到咚咚两声,然后就挣扎爬起的呻声跟咒骂声错着。

 瘦皮猴抬头看向窗-,见起承冷冷地看着他们,大有再不滚,就没有机会走之势,顾不得惨叫不断的肥人,连滚带爬地逃离现场;至于肥人看到瘦皮猴跑了,也跟着追了上去,只是跑的姿势有些怪异罢了。

 起承抿嘴一笑,关上了窗,然后准备转身面对他的逃时,却被眼前所见的情形给吓呆了。

 天呀,他作梦也没想到是这种阵仗,只见眼前的杨大姑娘正在表演──清凉秀耶!

 “你——住手,不准。”起承急急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声地斥责着。

 “放手,人家好热。”紫葳发脾气地道,浑身突来的燥热令她焦虑、不安,甚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

 “胡说,现在已是秋天了,晚上又有凉意哪会热——”说时,起承额头已渗出汗珠了。

 “骗人,那为什么你热得流汗呢?”紫葳双颊因燥热已飘上两朵漂亮的红云。

 起承苦笑,他是热得快烧起来了没错,但那是干柴遇上了烈火,能不烧起来已是万幸了。

 挣脱了他的钳制,紫葳又开始扯衣服了。

 “住手,不可以。”起承有点矛盾的心理。

 “柳大哥,我好难过喔!”紫葳那有如梦呓般的惑声音,令起承身上的热度再度上升到最高点。

 勉强克制住节节攀升的**,起承自我勉励着,“趁人之危非君子的行为。”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凉凉的没发烧嘛!我倒水给你喝好了。”他放开她前去倒水。

 “好——不——好难过-求求你。”紫葳语无伦次地叫着,说实话,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自己要表达什么。

 “来。”起承一只手端着水,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把杯子举到她的边喂她。

 紫葳轻啜数口后,把面颊转向起承的手腕轻轻地摩挲,然后整个身子全都偎向他。

 “紫葳--”起承正打算扶起她时,却被她突来的一声呻给吓了一跳,“是不是哪里受伤了?”他关心地问着。

 紫葳突然觉得全身好像过敏一样碰不得,她觉得全身都痛,但又不是真的痛,这究竟是什么病?

 她病了,一定是!但怎么如此突然?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等等,刚才那阵烟,难道──

 “柳大哥,我被下毒了。”紫葳哭泣地下结论。

 “你哪里不舒服?”起承在问话的同时已把她抱到上了,以利检查。

 一上了,紫葳那燥热的身子碰到凉凉的单,令她感到平静、舒服;但没一会儿,那种感觉又消失了,而灼热的感觉再次如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紫葳因不适又开始辗转反侧地扭来扭去了。

 “紫——葳,咳、咳。”起承努力清清喉咙,天呀!这真是折磨!紫葳那无意人的姿势,令他几乎克制不了急而出的火。

 “柳大哥——”紫葳发出如诗似幻的呼唤声,而那双大眼睛此刻正炯炯发亮地看着他。

 天呀!这是火上加油,不、不、不能提火,是——是——对了,雪上加霜,起承对自己渐渐消失的自制力甚感恐慌。

 他一方面要跟自己的**对抗,另一方面又要分神替紫葳查探有无中毒的迹象;可是就基本的“望”而言。紫葳都不像中毒的人,而——等等,起承停止无目的地的踱步。

 “我好像——该不会——绝对——该死,那两个人渣。”他这时已想通紫葳突然生病的原因了,窃喜及愤怒两种极端的情绪同时涌上心头。

 因为,紫葳不是中毒,不过,紫葳没中毒却比中毒更糟,她吃的是“药”

 起承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在一家院中,他曾看到一位吃了药的女子,十来个大男人都足不了她。

 “要是——不。”他挥开脑中的幻想,只要一想起万一他无法足她时——她是他的,谁也不能碰她一下!起承残暴地想着。

 “柳大——哥——”紫葳那细弱的叫声又传来了,而她的不舒服更甚了。

 起承在心里已下定了决心,打算在今晚就正式圆房,至于其他天大的事、问题,等事后再说吧。

 他来到了边坐下,“紫葳,你相不相信柳大哥?”那沙哑的声音中富有深厚的浓情。

 “当然——柳大哥,我是不是快死了?”紫葳软绵绵地道。

 “不。”起承极力忍住笑意地回答。

 “那为什么我好难过,像生病了一样。”“紫葳,你不是生病,记不记得那道烟?”看到紫葳点了点头后,他又道:“那是药,你知不知道药是什么?”“——药。”紫葳突然像被一盆冰水淋到头似的,惊愕、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喃喃地重复着。

 “对,看来那玩意发生作用了。”起承道出事实。

 “喔,不。”紫葳确定这是真的,不是开玩笑后喊着。

 “嘘!”起承搂着她,细心地安抚着,“我本想要回庄后才跟你成亲的,不过,现在看来我们得提早圆房了。”“不行——”紫葳努力想找回遗失很久的理智,可是她的身子却违背了她的意志,合起起承的需索。

 “为什么不行?你已是我的子了,除非你忘——”突然,他一转柔声细语的呢哝,怒火十足地巨吼:“你的玉镯子呢?”他杀气腾腾地注视着地,一扫刚才的浓清。

 “在——在这——”紫葳头一次看到起承对她发这么大的火,吓得半死,急急从肚兜中掏出玉镯子来。

 这才见起承的脸色略缓,又道:“为什么不行?你还没说呢!”问的同时,他的手可也没忘了进攻,向那灵合一的领地前进着。

 紫葳哪还说得出话,当起承在她身上制造出奇妙的感觉时,她的理智早就随风而逝了。

 “我爱你,紫葳,我要你陪我一生一世。”紫葳在药物的发挥下,早忘了任何事,惟一有感觉的是起承在她身上所造成的火热及快

 在这客栈中,一室旎风光正在上演着——

 天亮了!起承睁开眼看着窗外的光亮,低下头注视着怀中的可人儿,一想到昨夜,他就感到火再度高涨。

 折腾了一整夜。当紫葳终于沉沉睡后,他竟然感到一阵失望,因为他的精神正亢奋着,即使他一夜未眠。

 虽然理智告诉他应该让紫葳多睡一会,可是——“紫葳,醒醒呀,我好寂寞喔!”起承一边玩着她的头发,一边在她耳畔轻喃着。

 紫葳眨了眨眼,但似乎焦距无法调好,又眨了一次后,仿佛视而不见地望着起承。渐渐地,当她又要再度陷入梦乡时,起承又轻触着她,不过,却——“哇--”紫葳忽然发出一声惊恐万分的尖叫声。

 起承吓了好大一跳,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四周根本没有任何奇怪的东西。

 起承伸手想去摸她,就见紫葳反地退缩,这令他才终于明白,紫葳是在怕他。

 不,他不能忍受这种拒绝,尤其是在他俩已经那么亲密以后。

 起承伸手攫住了紫葳的柳,把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身上,利用一只手掌来回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背。

 渐渐地,紫葳紧绷的身子慢慢地放松了,起承才问道:“怎么啦,是不是作恶梦了?”紫葳还没完全醒来,仍有点昏昏沉沉的,“不是,我没有作恶梦。”她还打了个好大的哈欠。

 “那你为什么尖叫呢?”

 “吓一跳?”紫葳那眼皮又阖起来了。

 “吓一跳,为什么?”

 “因为房间突然出现一个男人,后来我才知道是柳大哥。”她解释着,用她的脸颊摩挲起承的膛几下,似乎又要再次进人梦乡。

 就在起承认为紫葳已睡着,正打算把她放在一旁时,却又被她突兀的问话吓了一跳。

 “柳大哥,你为什么在我房里?”她的声音有着浓浓的睡意,眼睛仍是闭着的。

 起承突然冒出一个恶的念头,要是说实话,不知她是不是会突然惊醒。

 “这不是你房间,这里是客栈。”他好笑地说着。

 “喔!”顿了一下,紫葳好困惑地问:“那我跟你为什么在客栈里?”“你真的忘记昨天的事了吗?”起承忍住笑意,用那受伤的口吻道。

 这比任何一种方法都还来得容易使人清醒。

 紫葳闻言,昨夜的回忆全都回来了,一想到昨夜的放,她羞得连头发都红了,也不知应作何种反应才对,于是干脆闭上眼。

 起承拢着她笑着,“紫葳,你还疼吗?”她八成会是头一个因尴尬而死的人,此时紫葳恨不能有地可以钻,所以甭说是回答他了。

 “紫葳,来,张开眼。”起承抬起她的下巴,“我们已是夫了,别害羞。”他温柔又多情地说。

 “一点点啦。”看了他一眼后,紫葳又把脸扑进他前。

 起承刚开始因这没头没尾的回答而一愣,后来才发现原来她是在回答自己先前的问题。

 “紫葳,我知道我昨夜不够温柔,不过下次我会小心的。”起承这话的口气可没有一丝抱歉。傲慢极了。

 喔!男人!紫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紫葳,你有听到我说什么吗?”起承在拉拉杂杂说了一大串后,才猛然发现听众早就不知云游何方了。

 “什么?好。”紫葳想,反正点头就对了,管他刚才说什么。

 “真的?那就好,既然你答应了,我们马上启程回虎-庄。”他喜出望外地道。

 “没问题——什么回庄?!”紫葳错愕地道着,她刚错过什么采片段吗?  M.Bw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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